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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院内,明镜的诊断室里墨斯年站起身来,一身全是他平日里最酷爱的西装,他缓缓起身,“韦医生,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
面对墨斯年又一次提前走人,韦医生还是很难以明白的,他趁着墨斯年还没离开房间时,早早讲了句:“墨先生,这已经是您第三回来我这看病了,每次催眠时到了最关键时刻,你总是被惊醒,可又不肯跟我讲出原因,现在您的身体已经很差了,心病还需心药医,您总是吃安眠药助眠也不是一个办法。”
墨斯年走路带动作顿住,又返了一个身朝医生讲着:“我自有分寸的,先走了。”
韦医生知道留不住墨斯年,没说什么便又坐下了。
墨斯年走后没多久,韦医生站在诊断室的单面玻璃处,敲了敲玻璃:“傅老板,他已经走了,您可以出来了。”
单面玻璃里隔着一间小房子,是傅明川在里头下着棋子,听到韦医生的声音后,他不疾不徐的起身,后又毁了这道死棋。
出来时,傅明川一直玩弄着他大拇指上那颗墨绿色的扳指,很熟悉地坐在了那张真皮沙发上,问道:“他情况怎么样?”
韦医生屁颠屁颠地走到傅明川身旁,“傅老板您放心好了,八年前您让我给我那姓墨的弄的催眠,他现在都还没好呢,估计现在又严重了,已经开始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