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个人就是两个人。
墨年首先安抚的还是叶因因,温声细细的在她耳边讲着:“那你等我,我有空了就去找你。”
叶因因也不知是真是假,也只好随意的嗯了一声。
墨年拿着手机离开后,就是对曾特助一吼:“催个屁催,我这不是要出来了吗?”
曾特助总算是知道了那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不催你,你能出来,别到时候两个人恩恩爱爱的又滚到酒店去了。”
曾特助也不是让人受气的,说完就立马挂了。
墨年出来后,坐在副驾驶山,第一件事情就是问:“那个我之前的司机,他现在人在哪呢?”
曾特助忍住刚才对他的不满,把自己得知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你那个司机是个多年赌鬼,现在在安州区的一家中型赌坊里赌牌。”
墨年有点难以置信,因为他和司机也是聊过几句话的人,司机看起来人还挺老实,敦厚的样子啊。
墨年忍住疑问,边系安全带边讲着:“安州区离这有多远?”
曾特助已经开始发动了车子,即使不想理墨年,但嘴还是回答着:“安州离市中心有些距离,开车少说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那就走吧。”墨年蹙起眉头来。
他总觉得自己卷进了一场阴谋当中,司机怎么住在安州区去了,之前听说他们一家老小都是广市市中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