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停在他面前,站姿笔挺,眼眸味低:“平叔,好久不见。”
他的确是很久没见平叔了,仔细算来时间,也有四年多了。
蜷缩在墙角的人,听到有人突然喊他“平叔”,他还是下意识的抬起头来。
四年前他来到安州区已经改头换貌,名字这些一律都改了。
现在的他叫龚赵,能知道他叫平叔的人,少说都有好几年交情了。
可面前来的这个男人冷硬的脸庞,他确认再三,的确没见过。
平叔想到四年前的事,立马装聋作哑起来,像个傻子似的摇晃着脑袋:“你认错了,我不是他,我是龚赵。”
说完,立马又不敢抬头。
墨年即使化成灰都认得面前这个男人,那就是如假包换的平叔。
平叔可是跟他想处了好几年的人,他就算,忘记了所有人,也都不可能忘记他。
曾特助通过保镖了解平叔的一些近况后,站在墨年旁边,细细讲着:“墨年,你之前那司机自从离开你家之后,就开始了隐姓埋名了,现在已经不叫这个名了。”
墨年就知道有鬼,一个好端端的人,在他车祸后,就离开了他家,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换了一个名字生活。
他以为这样就能把从前的事撇的一干二净吗?
平叔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墨年身侧的手紧握着,瞥见着地上那个依旧不肯抬头的男人,他内心早已波澜壮阔,可却还是能平缓的开口:“当年墨年到底为什么会出车祸,他成为了植物人,而你却还是好端端的,应该没人比你更了解当年的真相吧。”
他这么意外成为了植物人,而主驾驶的平叔却活的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