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没有去拥住平叔,连呼吸都变得是一件艰难的事。
平叔过了好久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墨年,才放开了手。
墨年现在还在icu里躺着,面前这个人并不是墨年。
平叔又退到了墙角,带着警惕的看着墨年,“你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会知道这么多。
难道是追债的那些人,不,不可能。
他刚才被赌场的人打了,似乎还是他的手下救的。
也不可能是当年的那个人。
墨年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件事真的和平叔有关。
怎么想都不会是的人,可偏偏就是的。
墨年放下所有的偏执懊恼,继续盯着那个又恐惧自己又不愿意说出真相的人:“我是墨年的朋友,他跟我讲过你,你每天都会送他去学校,可他又恰恰是在去学校的路上出事的,我想,没人比你更加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他躺在医院已经四年多了,你难道就真的还不肯说出真相来吗?!”
墨年想查出真凶到底是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