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下子,她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了。双手捶打他的肩膀,但是,他的身体宛如铁打的纹丝不动。然后,不无意外的,被他吃了。
被他吃的过程里,她没有忘记地喊着:“看电影,才能多沟通。我不要其他人知道你怎么想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她这话,他骤然停下,眸子眯紧了:“你说什么?”
宋随意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什么话了。
他把她掰过身,继续教育:“谁和你说什么了?”
宋随意咬着嘴巴。
不说是吗,这个小丫头!他一用力,那手捏在了她哪儿。
宋随意呀叫了出来。
杜家长捏的这不叫疼,是令她全身每处细胞都在尖叫,这才叫做真正的教育学家。
“杜大哥!”她转身求饶,“我只是听说你要去参加商宴了。然后有人委托我说能不能带我妹妹一起过去。”
宋家人!那群不知好歹的家伙,又找上门来了。
杜玉清的眼睛冰冰凉凉的。
要不是因为宋思露,想帮宋思露的心思,宋随意肯定把三婶的话都当成放屁了。但是,宋思露,为了宋思露。
说到这里,杜玉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是那天那个浓眉大眼像个侠士但实际上是个超级无聊人士只会八卦的吴俊泽,和他说起一件事儿,说是鲁仲平想追他媳妇的妹妹宋思露,岂不是鲁仲平想当他妹婿了?
老同学当自己的妹婿,还真有点儿别扭。
不过这事儿貌似是鲁仲平的一厢情愿,说的是宋思露自曝自己有喜欢崇拜的男人了。那个男人,刚好他杜玉清也认得。
宋随意忽然感觉到他的动作完全静止了下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这个样子突然让她感觉到哪儿可怕了。
“起来,我给你听听心脏。”他说。
宋随意傻了眼,她这是突然惹了他啥了。不过说了句三婶说的话,他改法子折腾她了,要给她听诊了?
家里有个医生的好处就是,家里绝对有听诊器这个东西。
杜玉清拿来了听诊器,打开了一盏小灯:“把衣服解开吧。”
这丫头的速度也太神速了,眨眼功夫,他去拿听诊器的时候,她把他刚才扒落的衣服已经全部穿回去扣上扣子了。
这令他有点儿不爽:他脱的那么起劲,她居然也穿的这么起劲?
背着他刚把衣服扣子扣上的宋随意,听到他这句话后,脸上马上乌了起来:人家刚穿好。
“你隔着衣服听。”
不是名医吗?古代名医都悬丝诊脉呢。
“我需要望诊,不止是听。”杜家长的语气有一些不耐烦了,这丫头居然在质疑他的专业。
宋随意嘟着嘴角回头瞥了他一下:“望诊?”
他打算望她哪儿?
瞧瞧这丫头的眼神,当他是姓黄的吗?伸手在她脸蛋上掐了下:“你正经点行不行。”
是谁不正经了?宋随意胸中一股恼火:“望诊什么?”
“看看你的心肺,呼吸频率。”医生的望诊博大精深,和小丫头一时间解释不了那么多。把她的身体掰了回来,利索地又开始扒落她身上的衣服了。
一回生两回熟,现在他脱她衣服可谓神速,闭着眼都能脱到光溜。
宋随意只觉得上半身猛地一下又光光了,但是,和他做的时候不同,她此刻只感觉凉飕飕的风裹到自己身上似的。
他的眼睛,不像在床上那样带着诱人和爱抚看着她,而是用一种像机械一样的冰凉,扫描在她身上。
她要发抖。
“看完了吗?”她刚要抬起手盖一下,立马被他的手拉了下来。
“你再乱动,我拿绳索绑了!”
耳听杜家长这话很严厉,不像是说笑话。她呼吸吃紧了起来。
“平静点呼吸,调整下自己的呼吸。”说着,只见这丫头完全好像听不见他说的话,杜玉清挑起了眉头,“我没有穿白大褂你都这样子。别忘了,过几天你要回医院复查的了。”
听见他最后面那句话,宋随意两只手抓在他肩膀上,头埋在了他胸口,不发一言。
有点儿心疼,心疼她这样子,但是,不行的,他不能放任她这样子。
冷酷地把她的头拉开,道:“坐好,我给你听一下心肺。”
宋随意感觉自己要疯了。好端端的一晚上,本来邀请他去看电影,结果最后变成了这样。说明两个人根本不是沟通不足,是无法沟通。
“杜大哥。”当那个听诊器冰凉的头碰到皮肤的刹那,她周身打起了哆嗦,好冷好冷。
见状,他拿自己的手再给听诊器温一下,再给她听,结果她的身体一直抖。
第二天,他回去医院。
宋思露来到他办公室,谦虚地问:“杜老师,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