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高点上可以三百六十度观赏整个城市的风光。
低头,不远处的悉尼歌剧院就像一艘张起了风帆的大船,正蓄势待发着准备离开港湾,而脚下通行着的一辆辆汽车仿若一只只小小的蚂蚁正在结队前行。
远眺,海港里不停有船只穿行,在碧蓝的海面划出一条条白白的线。城市的高楼大厦,此时都在自己脚下,在这个视角,整个城市就像一个繁忙运转的罗盘。
站在这一处至高点上,凭空就会让人生出一股豪情,仿佛江山在握、乾坤在手一般的意气风发会在这一刻从每个人的心里生发出来。莫怡琳回头看着两个同伴,他们也和她一样,情绪激宕、感怀不已。三个人相视而笑,桥上的摄像机刚好把这一刻的美好捕捉了下来。
从海港大桥上下来,张锦航前所未有的轻松,“学姐、广平,我真的好像不再恐高了!这个桥真的治好了我的恐高症!”
莫怡琳笑他,“你就是平时冒险太少了,跟着我,保准你什么毛病都能治好!”
看到如此豪爽的莫怡琳,陈广平也笑了起来,“我们三个,ine应该是一个冒险家,我算半个,锦航是不算的,如果我们三个继续努力下去,我和锦航加起来没准也可以算得上一个半冒险家也说不定。”
“我同意!接下来你们还打算去哪冒险,算我一个。”张锦航克服了恐高症,一下子豪气也上来了。
“慢慢来,不着急!我们还想结伴去潜水,估计这个你参与不了,因为需要大量的练习,这次恐怕是来不及了。”陈广平赶忙劝住了激情正浓的张锦航,有勇气是好,但还要有方法才行,否则就不是冒险而是送命了。
坐着游艇回去的路上,张锦航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把悉尼大桥上边拍的照片一一发给了俞靳莹,毫无意外,俞振轩也第一时间收到了照片,心里那个酸劲儿就别提了。本来因为几人出海观鲸的照片,他晚饭就没有吃好,李婶特意为他准备了宵夜,这些照片一传回来,得,宵夜也甭吃了!
不管俞振轩那边如何拈酸吃醋,莫怡琳这边是丝毫不知,正在心无旁骛地享受着与两个好朋友一起出游赏景的舒畅与自由。
陈广平把莫怡琳和张锦航送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五点了,于是跟两人道别,他还要回家做些准备,“ine、锦航,家父知道你们今天到来,特意在家里为你们准备了一个欢迎party,时间在晚上六点半。你们先稍稍休息一下,六点钟司机会来接你们,我们晚上见。”
“你先忙,我们两个会准时参加,晚上见。”
莫怡琳和张锦航与陈广平告别后便回房间梳洗换衣服,虽然陈广平只说是一个家庭party,但估计也会有些当地的朋友参加,所以两个还是稍微正式了一些。张锦航换了正式的西装,而莫怡琳则换上了华丽繁复的长袖真丝及踝纱裙、高跟鞋,头发也把马尾换成了一个慵懒盘起的发髻,这样只要不是太过高端正式的宴会还是可以应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