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痕,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钱都是向同学借的,你放心吧,嫂子身体虽然不是很好,农活不太做得动,但是好歹也有点积蓄,这钱你一定要拿着。”白杏花再次把钱朝我手里塞了过来。
见到这个状况,我一时间有点无法推却,又不想把我去赌场赌钱的事情说出来,所以最后我只好向我妈求助。
见到我的眼神,我妈上前拉住白杏花道:“他嫂子,你这就见外了不是?行啦,这钱你拿回去吧,一痕欠他同学的钱啊,我们来还。上次你好歹也算是救了一痕的命,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婶子,这样不好,”白杏花依旧坚持着要给钱,但是最后却被我妈拉出去了。
送走了白杏花之后,我妈回到家里来,就问我欠了同学多少钱。
我想了一下,就跟她说是两百块。我妈信了,把钱给了我,我拿着钱,吃了早饭,随即便上学去了。
到了学校里,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下意识地看向王勤媛的桌子,发现那位子已经空了,这才想起来王勤媛已经走了。
忍不住的伤感油然而生,总觉得人生有些无常,这让我禁不住想到了朱群。
说起来,朱群本身是一个很可悲的人。他有错,但是却也令人同情。
我不知道那个白月霞是否真的对他做过什么承诺,亦或者整个事情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但是,不管怎么说,朱群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太孤陋,把感情也想象地太简单了。
按照他的想法,他既然舍弃自己的眼睛救了白月霞,白月霞就理所应当以身相许,跟他过一辈子,实际上,这是一种非常不切实际的诉求。
爱情和感激之情,本来就是完全不搭嘎的事情。
这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们做事情的时候,特别是帮助别人的时候,一定要现实一点才行,要么就求之以利,要么就不求回报,做一个纯粹的好人,至于什么以身相许的事情,最好还是别去想了,那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刘一痕,想什么呢?”
徐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抬头看时,发现这妮子穿了一件嫩黄色的外套,配上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整个人显得温暖动人,再加上胸口那两团萌动之物,就使得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诱惑。
我也很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禁不住嬉笑着对她道:“小琴琴,你真是出落地越来越水灵了,嘿嘿嘿,怎么样,要不要和哥哥交朋友啊,哥哥可是会变魔术的哦。”
“去死!”徐琴白了我一眼,在位子上坐下来,随即一边扎着头发,一边对我道:“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这大半学期一来一直就晕头转向的,到时候可不要门门挂红灯呀,那样的话,估计你的新年会过得很有滋味呢。”
徐琴的话提醒了我,我这段时间以来,的确是有点荒废学业了,所以当下我赶忙就掏出课本开始用功,但是我嘴上却依旧满是不屑地对徐琴道:“放心好了,我随便看看书,就能秒杀你们所有人,你等着瞧好就是了。”
“切,”徐琴对我撇了撇嘴,显然没把我的话当真,而我却是暗自一笑,没再和她争论,因为我真的要用功了,我要证明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