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带着女儿能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得有滋有味,这背后要付出多少艰辛怕是没人能体会。
而他一番嘲讽的话听在薛朝奇耳中,那就是间接的承认了他同罗淮秀的关系。染满怒火的双眼瞪着他们,脸色青了红,红了又青,只差一对獠牙就足以同罗刹比恶了。
“罗淮秀,真没想到你是如此放荡的女人!”憎恶的话从他嘴里一字一字的磨出,隐隐都能听到他牙中‘嚯嚯’的声音。
“怎样?”罗淮秀突然转过头,露出凶悍的摸样,厌恶的瞪着他,“我就是放荡不堪那也同你没关系!谁都知道我罗淮秀早在八百年前被你休了,如今别说我找男人,就算我再嫁你也管不着!薛朝奇,你若有自知之明就别打我的注意,否则只会自找难堪让人笑话。”
“你--”一句难看让薛朝奇再也听不下去了,可情理爽亏的他哪怕怒火滔天也发泄不出来,憋得那张精瘦的脸扭曲变了形。
颤抖的双手指着他们俩,最终受不了这份难堪而愤袖冲向了大门外。
他狼狈的背影,罗淮秀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脸上没有得意,也没有再露出一丝凶相,只有淡淡的冷清。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罗淮秀,仇恨都是原身的,她自然没有那份报复过后的快感。只是苦恼、厌恶这样的人罢了,所以他的离开最多让她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