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刘大单于赐坐,上酒。”颜良手摆一喝。
亲军们便将刘豹扶坐在了颜良侧席,给他倒上了几杯好酒。
刘豹这下就彻底的糊涂了。
就在白天之时,颜良才刚刚坑杀了他的八万族人,踢断了他的几根肋骨,耳光扇得他是不成人形,几乎让刘豹绝望欲死。
但才过了几个时辰,颜良竟似不打算杀他了,而且还给他赐坐赏酒,如此转变,如此礼遇,简直令刘豹有些无法接受。
“怎么,本王请你喝酒,你不给面子么。”颜良不悦的问道。
刘豹从恍然悟回过神来,赶紧用独臂将案前之酒端起,一饮而尽。
酒入腹中,刘豹紧绷的神经,渐渐的松驰了下来,便一杯接一杯的大饮了起来。
“吃酒岂能没有舞乐助兴。”颜良向周仓示意了一眼。
周仓会意,忙是拍了拍掌。
帐帘再次掀起,醉人的脂粉之香扑面而至,数名美貌窈窕的舞伎盈盈而入,扭动着腰枝,在这大帐之中,翩翩起舞起来。
紧接着,侧帐乐声向起,所奏之乐,竟是匈奴人的胡笳之曲。
刘豹又傻眼了,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颜良不杀他,给他吃酒也就罢了,竟然还给自己观舞听乐。
霎时间,刘豹对颜良的痛恨与戒心,被眼前的舞乐削减了许多,刘豹以为,颜良是真的不打算杀他,而且还要把他待之上宾。
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促使颜良会有此改变,但受尽苦楚的刘豹,也管不得许多,很快就杯中的美酒,眼前的美人所吸引,渐渐的沉迷其中。
帐前的那些舞伎,只着轻纱薄衣,冰肌玉骨,诸般隐微之处,若隐若现,甚是销魂钩人。
恐惧销退,本性发作,挣扎的脸上,色心愈来愈重。
“刘大单于,本王的这此舞伎,可美否?”颜良笑问道。
刘豹连忙点头:“大王的这些舞伎,皆可谓人间极品。”
“那这些舞伎,可有刘大单于享用过的那些汉家姑娘美吗?”颜良又是一问。
刘豹顿时一愣,却不想颜良竟然会问到如此上不了台面的问题。
刘豹讪讪而笑,不知如何回答。
颜良饮下一杯酒,再问道:“本王倒是很好奇,这些年来,刘大单于总共强占过多少汉家姑娘?”
颜良的问题,愈加的离谱,把刘豹问得越发尴尬。
“怎么,本王有问,你还敢不回答吗?”颜良面露不悦。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刘豹连忙摇手,搔了搔脑门,讪讪道:“其实也没有多少,也就十七八个吧。”
一七八个,也就是说,眼前这虏酋,一个就奸辱了十七八个汉家姑娘。
颜良冷笑了一声,指着帐前美人道:“本王的这些舞伎,今夜送给你享用,你觉得如何?”
“啊?”刘豹身形一惊,一时受宠若惊,万不敢颜良竟如此礼遇,竟然要把自己的舞伎赠与自己享用。
“那,那臣就真是谢过大王厚恩了。”刘豹连连道谢,目光扫向帐前美伎,越看色相愈重,不知不觉中,胯下的小帐篷,已是撑将了起来。
颜良的脸色,却阴冷渐聚,向周仓道:“子丰,刚才你可听清楚了,刘大单于刚说了,他是奸辱了有多少个汉家姑娘?”
“回大王,臣听得应该是十八个。”周仓拱手道。
颜良点了点头,手中酒杯,“砰”的放在了案上,冷冷道:“来人啊,把刘豹这狗东西的裤子扒了,把他胯下那玩意儿给本王割了。“此言一出,正一柱冲天,色迷迷盯着舞伎们幻想的刘豹,不禁骇然变色。
此时,周仓却似早有准备一般,一使眼色,舞伎们匆忙退下,几名亲兵便扑了上去,将刘豹按倒在地。
这班虎熊之士,趁着刘豹还未回过神时,已将他裤子扒了下去,明晃晃的匕首,已是架在了那刘豹的命根子上。
惊醒过来的刘豹,吓得是脸色惨然,拼命的挣扎,他怎么也想不通,颜良瞬息之间,竟是变得如此残忍。
颜良却边饮着美酒,边是很随意的说道:“记住,要用十八刀才能割下来,一刀都不能多,一刀也不可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