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清雪的田维也有些奇怪,心中不禁怒骂了两声,这个萧昊杰也不知道搞什么鬼,怎么人都能搞错,不过这小娘子生的倒也是娇美可人,别有一番风味。
既然他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吧,情不自禁的露出猥琐的笑声。
“不打紧的,小娘子能误打误撞的来到我的门前,岂不是说明咱们有缘吗?哟,还崴了脚,让我瞧瞧可是伤得重不重啊?”
萧清雪无力的倚在门边,尽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往下滑,想要往外走,可身体一动就要摔去。
明明脑子都还很清楚可就是用不上劲,就这么看着田维一步步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若是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声音也是轻的让人害怕,萧清雪的声音本来就有些婉转柔美,这么轻轻的私语,反而更像是喃喃的娇嗔。
让田维一阵的心火烧得慌,“这里附近的人不是去参加宴会就是不在家,我早就处理干净了,小娘子可别叫了,可是留些力气一会再喊给我听。”
随后发出几声□□,瘦弱的手臂出奇的有力气,一把就将萧清雪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快放我下去,你这个地痞流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怎么方才不是还喊我郎君的嘛,这会就成了地痞流氓?不过这个称呼我喜欢,小娘子身上可真香,不止是长着一张俏脸蛋,就连这腰肢也是软的不像话,我可真想死在小娘子的身上不起来了。”
萧清雪这才知道她是上了萧昊杰的当,这个挨千刀的萧昊杰,骗她说田维只是想和萧乙娘说说话。
这哪里是要说话,分明就是想污了萧乙娘的清白。
现在成了她自己,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她。
最为让她痛苦的是,她全身都使不上劲,可脑子却格外的清醒,就这么看着田维将她抱进了屋内,放在了屋里的床榻之上。、
“求求郎君放过我,小女做牛做马也报答郎君的大恩大德。”
“这么漂亮的美娇娘我怎么舍得让你做牛做马的,只要你让小爷我欢喜了,什么都好说。”
说着就来拉扯她的衣服,萧清雪今年十五月份又大看着比一般的姑娘身材凹凸有致一些,平日看着就像十六七的姑娘,身子也发育的好,让田维一阵血脉喷张。
眼眶中的泪水已经顺着眼角不停的往下流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熟悉的声音在外头大喊了一声。
“是谁在屋子里,再不出声休怪我们硬闯进来了。”
田维已经将萧清雪的衣服撕到了一半,里面粉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人正压在她的身上,突得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根本就无暇去顾及。
萧清雪连呼叫的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嘶哑的几声寥寥的救命。
终于门被众人用力的撞开,带头的人急匆匆的快步跑了过来,用力的将田维掀到了地上。
萧清雪泪眼模糊间仿佛看到有天神降临来救她了,竟然是他,是南平郡王,是他来救自己了!
可还不等她欣喜,就听到耳边一声焦急的声音,“乙儿?是你吗?”
一瞬间仿若从天堂被打入了深渊,原来他以为正在被伤害的人是萧乙娘?所以他才会来救的?而不是因为她是萧清雪!
心如死灰的拼进全身的气力,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从床榻上翻滚到地上,用力的朝着旁边的木柱子撞了过去。
原来是周乾礼知道安宁郡主去找了姜乙儿,又迟迟不见她的身影,准备亲自去接她,结果走到这附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附近。
一问才知道是田维的走狗,一看到周乾礼就吓得什么都招了,只不过他还不知道人已经从姜乙儿变成了萧清雪。
所以周乾礼才会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在那一刻看到自己这个表弟的行为,险些拔剑把人直接给了断了,后来生生给克制住才发现在床榻上的人居然不是乙儿。
而是她的表姐萧清雪,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有庆幸的感觉。
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萧清雪就不堪受辱要寻短见,好在被他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人已经昏迷了过去,既然乙儿不在这,她又会去了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自作自受的报应啦!
处理掉一个√
☆、秋猎(九)
另一头乙儿观天象异变, 就急急忙忙的要去找顾洵, 可她本来就不认路, 这会黑灯瞎火的更是找不到北了。
好在她还记得来的那条笔直的路, 刚走了几步就碰上了拿着伤药的杏儿, 以及萧清雪的丫头。一合计就让杏儿陪她去找顾洵,萧清雪的丫头带着伤药去寻萧清雪。
杏儿带着乙儿转了两圈总算是到了宴会, 只是观看的人很多,顾洵作为帝师自然陪在圣驾的周围, 她们来的晚身份又低哪里能近到他们身边的。
只能在外围等着,一直到顾洵瞧着时辰不早了,小皇帝也该就寝了, 才带着小皇帝先离开了。
所有人都起身恭送陛下,这个时候人群里跟出来看热闹的小童眼尖的看到了乙儿,赶紧将人一道带了过去。
而方才坐在前排陪着陛下的沈绍沈阁老, 朝着她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刚喝了点小酒有些醉意的他瞬间清醒, 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去, 又没有看到有人。
谢易邡正好来敬酒, “沈老弟这是喝高了?看来是选秀已经成竹在胸了啊, 到时候沈家再出个皇后, 可就真是与陛下荣辱一体了。”
沈绍眉眼里有些严肃, 竟然不接他的玩笑话,拉着谢易邡低声说了几句话。
“易邡兄莫要再说这些玩笑话了,你猜我方才瞧见了什么人?”
谢易邡也皱了皱眉, 朝着四处看去,他们坐的是席位,只有不到百余个位置,其余都是围着看热闹的大臣们,全是眼熟的人。
他有些猜不到沈绍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说恭王从封地进京了?还是他发现瑄王今日称病没来,都是谎话?
摇了摇头,“沈老弟所说的是何人?愚兄不知,还望沈老弟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