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没好气的把她抱在怀里,“再被你那样弄下去,可能我们今天也出不去这个山洞了。”他在她耳边低语着,那话让曲拂儿羞红了脸,她终于知道自己方才险些酿成大祸,“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她小声嘀咕。
“不是……”切萨雷说,他自己用手抚上了那已然硬挺的家伙,上下套弄着,“你那样让我想操你。”他心想自己赶紧射出来,然后以后必须要告诉这个傻姑娘,千万不要玩火自焚。
曲拂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她说,却不好意思看着那男人的自渎。切萨雷把她揽在怀里,一手握住她的柔乳一手飞快的套弄着,忽然他一阵低声哼鸣,拂儿连忙低头,她以为他怎么了,却看见那玩意儿泄出来一些液体,她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连忙又转回头去。
那男人却低沉的乐了,随后转成哈哈大笑,笑得曲拂儿耳尖都红了,她皱着眉头说有什么可笑的呀,真是的——
“笑你可爱。”切萨雷在她耳后吻了吻,“好了,我好了。”
“哦。”曲拂儿点点头,她像兔子一样蹦了起来,然后去抓落在旁边的裤子。“那……那你先走吧?”她火速穿好了衣服,像个小闺女一般乖乖坐在一旁。
“为什么不一起?”切萨雷指着白鹏,“那家伙飞的快,你也不用再赶路了。”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而那被他称作“那家伙”的白鹏,不悦的鸣叫了一声。
“可是我还有一匹驼马呢。”拂儿指了指洞口那卧着的已经快被白鹏吓到瘫软的驼马,“再说了……我和你一起进皇城也不合适呀。”她说,“这里离熊城不远了,进了熊城,再到皇城就只有两天左右的路程了。我没事的,我也不能把它丢下呀。”
切萨雷终于套好了袍子,他看向曲拂儿,这个姑娘,心里一旦有了主意,任凭谁或者什么都无法改变她。她既然说了不和他一起回去,任凭他如何强迫她,也没有办法。
切萨雷从地上抄起她的匕首和包裹,“叁天。”他跟那姑娘说,“叁天要是在雀屋见不到你,到时候就算你不乐意我也会把你带回去。”
“嗯,叁天。”拂儿点头答应他。“我在雀屋等你。”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走到切萨雷身边,她踮起脚,让他低头,她轻轻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我等你。”
山洞外雪已经停了,厚重的乌云也散了,露出难得的蓝天来。
拂儿牵起马,她说你先走。然而那男人却牵着白鹏,说你先走。
拂儿有点急了,说再这样我叁天肯定回不去皇城了呀。
那男人才恋恋不舍的骑上了白鹏,随着那狮鹫一声鸣叫,展翅飞到了高空。
她忘记自己见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他骑在白鹏身上,在空中望着她——然而当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在单相思,不是在自作多情了的时候,她只觉得连步伐都轻盈了起来。
叁天,她骑上那匹驼马,她归心似箭。
哈萨罗公爵一家人聚集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因为公爵平安回来了,最近哈萨罗府洋溢着一种轻松的气氛。
连瑞贝卡都不乱发脾气了,她好奇的听着父亲讲述着在利刃宫的所见所闻,这些故事又让她在那些贵族小姐们的聚会中成为新的焦点。
“可是,切萨雷真的要娶那个龙女?”瑞贝卡多少有点不死心,她再一次向自己父亲确认着那一桩已经满城皆知的婚事,“这不是教皇他们的缓兵之计吗?”
达米斯自然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然而他与丹妮斯特不同,什么是他能够得到的,什么是他不能够得到的,公爵一直有分寸。“是,他真的要娶那个龙女。”公爵再次斩碎自己女儿的希望,“这是国事,不是儿女情长。”他将面包撕碎,蘸着餐盘边上的黄油,“兰瑟,我在教皇厅为你求了一份差事,是教皇的秘书官,和林赛结婚之后,你就来教皇厅工作吧。”达米斯对自己的大儿子说着,“虽然目前不是什么太高的职位,但是能够在教皇下面做事,我相信未来会有不错的发展。”
“父亲,谢谢父亲!”兰瑟惊喜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教皇的秘书官,这是多少贵族青年梦寐以求的工作,那可是每日能够与教皇接触的工作!
亚文尼皱皱鼻子,他有些羡慕的看着兰瑟,心想哥哥一直都是父亲的宠儿。而他,他一直都是那个什么都不行的次子。
“亚文尼,我问过朗伊尔主教了,你最近的功课完成得还不错,就是总是出错,上课也会分神。”公爵看向自己的小儿子,他又瞄了一眼亚文尼身边的银鸽,“虽然你刚新婚,但是注意一些,要保持精神完成学业。”
那话中的暗示让瑞贝卡和兰瑟都低头笑了出来,到是亚文尼,似是没明白他父亲的暗示一般,低低说了句,“哦。”
银鸽在一旁已经吃完了早餐,她正出神想些什么,却忽然听见公爵喊她的名字,她惊讶,没想到公爵还能想到她。
“银鸽,你在公爵府里生活得还习惯吗?”然而公爵的声音却并不似他人那样高高在上,他的声音轻而绅士。
“习惯,一切都很好。”银鸽连忙说,她有些受宠若惊似的,看向那个和善的老人。
“习惯就好,若是自己在房间里待得无聊了,也可以去书房或者画室坐一坐。”公爵随口说着。
银鸽连忙点头,“是……父亲。”最后那个词她几乎却含进口中了,那个词太过神圣,她怎能奢求自己唤这样一位高洁的人为父亲呢?她有些羞愧的抬了眼,她以为自己会接收到像瑞贝卡和兰瑟那样鄙夷的眼神,然而那位老人却只是淡淡的笑着,冲她点点头。
银鸽只觉得自己快因为这样小的一个恩惠而感激涕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