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好自然也是因为远在京城的大人,竟然说亲自接她回京,这般好的待遇,她可是受宠若惊。
看来这个孩子是留对了,记得她要来戈壁滩前便是和大人颠龙倒凤玩了一夜,花招样式不断,若是是那时有的孩子也不无可能,后来和楚连搞的那些事情,不过是玩玩而已。
楚素娥心中也是想过,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不过后来便不去想了,管怀是谁的,只要这个孩子让她得到荣华富贵,何必在乎。
身边小婢女帮她收拾了衣衫,低声恭敬的说,“是外街的楚公子,说是找夫人有事,被打发走了。”
“这是来几次了?真是个让人恶心的狗奴才。”楚素娥低声啐骂,显然不管。
“这才七天不到已经来了三次,不知是否真的有事情找夫人。”另外婢女轻声解释说了句。
“找我何事,直接推说我身体不适在养病,现在这等关键时期,我怎能见他,若是再来胡闹,直接抡棍子打了出去,瞧着也是生厌。”
两个女婢低声应着,心中暗自寻思,夫人为何这般讨厌楚公子。那楚公子长的也是温文尔雅、风流翩翩。
时隔两日,楚连不得已又来一趟,这次是身上带了伤,鼻青脸肿腿还被打瘸了,旁人可不在乎他长得如何俊美好看,只知道欠钱不还就要挨揍。
他再三恳求要见那楚素娥,两个丫头不许,“楚公子夫人交代身体不适,不易见客,你还是赶紧走吧。”婢女说话已经没了之前的客气,瞧着他一身狼狈也是不屑。
“这哪里是身体不适,根本是不想见我。真是个狠毒的女人,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便心狠手辣,说不见便不见。最毒女人心,不念及一丝情分,枉我对你这般好,真是瞎了眼了。”
两人都是瞎了眼,不然、当初为何会勾搭在一起。
现在的楚素娥自然不会见他,之前还想用钱打发了去,后来发现根本不行,这楚连天生软骨头就是靠吃软饭的,一次次的给钱楚素娥也心生厌倦。
后来变想,直接不见,再来无赖缠闹便打了出去。
楚连胸腔带了怒气,推开两个丫头,“我今日偏生要进去,讨个说法。”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是楚公子不识好歹。抡棍打出去……。”
楚连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两个粗鄙大汉手中轮子木棍冲着楚连便是一阵毒打。
楚连被打倒在地,匍匐大哭,“祖奶奶、祖奶奶您快出来救救我啊,快要被这恶毒夫人打死了。”
“你再敢乱叫还要打你,老夫人是夫人的亲外祖母,你说老夫人是和你亲近还是和夫人亲近?真是混账。”一个男人竟然匍匐在地,哭哭闹闹不知羞耻。
楚连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开,一身狼狈落魄,全是自作自受。
夏天刚办完事情,正要去商城之中,路过街市口刚要转身却被一人撞在身上。
身边小厮立刻上前,“公子可是被撞到了?”
刚问完立刻指着那站不稳的男人,大骂,“你这人是走路不长眼吗?没看到前面有人还往上撞,我们顾家的少东家可是你能撞的,若是撞坏了你赔的起?”
“算了,不必管他。”夏天并未在意,眼前这人瞧着也是落魄,应该是无心之举。
她根本就没认出来这个是楚连,可见被打成了什么模样。
夏天是记忆力较好的人,竟然没看出来眼前这一身狼狈的是楚连。
听到顾家,楚连站在远处小声嘀咕,“顾家、我还要查顾家的账簿,应该是没查到重要信息,她才不愿见我的。”
夏天也听到了楚连的话,正要离开的身子转了方向,“带他去学堂旁边的宅院。”
“公子,你要这个脏兮兮的人干啥,一看就是个疯子乞丐。”
“别问那么多,带回去绑着。”
顾家账簿丢失之事,他听马东提起过,说之前做的旧账本被人偷了,现在还未找到。
旧账本是几年前的倒不是很重要,只是这种偷账簿的事很严重,必须找出是谁。
前段时间夏天忙于清哥的事情,并未多管铺子里的事,现在回来才听到马东所说,他们也在查这件事,到现在并未发现疑端。
夏天身边的小厮是新买来的,直接拿了卖身契,自然不敢不听夏天的话。
她和何管事还有约,并未过去,只是让身边小厮带着那人离开。
楚连虽是被打却不痴傻,自然反抗,奈何那小厮果断,上前封住他的嘴,又是踢了两脚才拖着带走。
夏天去了商城,入里便被人引路带向二楼。
何管事在门外,瞧见夏天立刻上前带了尊重,“今儿来的都是京城大户,说要做一笔大买卖,顾少东家可是得好好见一见。”
“到底是谁?让你这般高兴?”夏天瞧着何管事,并未动心。
她心如止水毫无波动,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之前的悸动。
“先别管是谁,您也给我小心伺候着,他们来头可不小。”何管事轻笑对夏天说着,语气带些服软。
他心中隐隐猜测到屋里那些人是谁,不过不敢断定,这才在夏天面前也是说的万分小心翼翼。
早先和吴忠谈生意,听他说起一个,宋贺、他一直称之为大人。
若是没猜错的话,这次前来的便是那个叫宋贺的大人。
另外一个跟随身边的人,气势不明,瞧不出来是何地位,暂且进去再说。
夏天皱眉,似是不喜何管事这样说辞,越是不清楚的情况,她自然不想去管。
“这生意是天香楼做、还是我顾家做?”夏天轻声问他。
“是我们两家都做,他们要的东西多,自然是要一起合作。”何管事面色带喜,要是和这两位京城来的攀上交情,他在京城的天香楼开的更是如鱼得水了。
夏天不同,她有些抗拒,“顾家生意,这段时间我怕是不能再管,这件事情必须得告诉我爹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