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皇孙性格孤僻,向来都不爱出那西辞宫,这些小事他哪有心思管。”说着她想到她那有出息的长孙许锦御,眼神便定了下来,“如今我们许府已经不同往日,多少王孙大臣想拉我们上船,他九皇孙又不痴傻,何必与我们许家为敌。”
“再说了,有那五千两银子做罪证,杀他几个乡野山匪,有谁会去闲着彻查?你就别操心了!”
大夫人听了老夫人的话点了点头,心中安定了许多,上前扶着她就进了一旁的偏院赏花去了。
可世事总是难料,不一会儿许老爷就寒着一张脸进了偏院。
“母亲……,母亲……。”许孝守年近四十,看着清瘦却中气十足,叫声传遍了院子里。
他一双狭长的眸子扫了一眼中堂,见堂中空荡荡的,便抬脚朝着偏院去了。
许老夫人和许夫人闻言回过身来,便疾步又进了慈安堂。
三人差点儿撞在了一起。
“怎么了,这才多大会儿,事情解决了?”许老夫人急问道。
许老爷一脸的着急。
“母亲,你知道那山匪去了哪吗?”说着他愁着脸用力一拍手掌,“他进了醉雨楼,找那掌柜嘀咕了半天,在那掌柜手里拿了天字一号的对牌就上楼了,醉雨楼天字一号房只供周府的人住,是不外售的。”
“母亲,你说……你说这可怎么办?那山匪说不定就是周家人装的。林家那事儿别人不知道,咱们可是知道的,林越清的母亲即使是被赶出家门的,可她总归是周卿公的独女,以前咱们以为林家都这样了他们周家都不出来帮忙一定是真断了联系,如今这周家又插手了林家的事,这婚事若真退了……。”
许老夫人和许夫人闻言有一瞬震惊。
“你说那山匪进了醉雨楼的天字一号房?”两人异口同声道。
周家是什么门第,可是比九大国公都德高望重的高门大府,他们这忍了这么久让林越清闹,就是为了试试周家还管不管他们姐弟,眼见林家都快完了他们周家都没出来,齐萱又带着齐国公联姻的信来了许府,他们这才着急对林越清动了杀心,可如今这事儿突然出了这种岔子,倒是让他们不知该如何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