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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梁季泽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

“啊!宋……主人,好痛!”

宋祁言看着乔桥脖子上新咬出的一圈牙印,慢慢收回思绪。这些都要慢慢来,急不得。就像调教一只记性不那么好的猫崽,把握好度,决不能一次罚得太过火,否则傻猫还要记恨。

他终于开口:“想做吗?”

乔桥点头如捣蒜。

她是真憋屈啊,为啥被吃干抹净的是自己,可却搞得她求着男人一样。

果然,宋祁言向后一靠,略带慵意地:“自己来。”

你见过食客让食物求他吃自己吗?在宋导这儿还真就可以!

乔桥忍辱负重地跪到男人两腿之间,把一腔愤懑全都发泄到他的腰带上,又拉又扯拼命较劲。

宋祁言也不恼,静静地看着她。好不容易弄开那难缠的卡扣,拉下裤链后,硬热的性器便直直抵着她的脸,相当迫不及待。乔桥也是心服口服,宋导下半身都这样了,表情还能这么风轻云淡,怎一个牛逼了得。

她用手握住那热热的部位,刚要低头舔弄,却被男人伸过来的手背挡住了。

宋祁言拽起她:“直接做吧。”

诶?

果然是心急了吗?

不等她偷笑,宋祁言已经托起她的腰,让她以两腿分开的姿势坐到他身上。隐秘柔软的入口压着完全勃起的性器,在没有进行任何前戏的情况下,那里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乔桥羞愧地别开脸,暗骂自己这过分诚实的身体,稍微有点骨气啊喂!

男人浅笑着发号施令:“亲我。”

乔桥抿了抿嘴,脸火辣辣地烧着,她此时哪里只是想亲他,从浴室出来看到宋祁言擦头发起她就特别想扑上去使劲儿蹭,蹭他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可现在让她如愿,她竟然不知道如何下嘴了。

今天早上刷牙了吗?

好像刷了,但是……但是中间吃饭还没漱口呀……万一亲的时候宋导闻到异味了怎么办?

呜呜呜,现在借口上厕所去刷遍牙来得及吗?

她的犹豫被男人误认为是不情愿,宋祁言笑容渐冷:“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没办法了……

乔桥双唇紧闭小心地碰了一下身下人的嘴唇,迅速退开。

可惜退到一半就被另一只手扣住了后脑勺。接着,宋祁言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嘴唇一痛,一点血腥味弥漫开。乔桥吃痛地张嘴,牙关立即失守,舌尖被卷住吮吸,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

好……好厉害。

意识都被蚕食掉,除了这个吻她想不起别的东西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溺水一样使劲儿呼吸,但大脑还是在持续缺氧。

终于,男人放开她,手调整了一下性器的位置,示意乔桥抬高一条腿,好方便他插入。

乔桥七晕八素地俯在宋祁言肩头,迟钝地感受着硬热的柱状物缓慢地挤入身体。

甬道里已经过分柔软,整个进入的过程一点阻碍也没有,穴口一张一翕,绞缠住粗长的性器,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宋祁言眼角微红,克制着不立即在乔桥身体里驰骋,太困难了。

“等……等等。”

乔桥想起什么,挣扎着要退出去,她一起身,穴肉和满布微笑神经的阴茎摩擦,快感火花四溅,缠得宋祁言额角青筋猛跳。

他忍无可忍地摁住她:“干什么?”

乔桥不好意思似的:“还没戴套呢,我们以后做能不能戴套啊?”

……

宋祁言明显听到了理智之弦断裂的声音。

他猛地扣住乔桥肩膀,将人向下一压,刚退出一截的肉棒又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女上位的姿势让插入角度尤其刁钻磨人,乔桥浑身一抖,闷哼了一声。

男人微微咬牙:“秦瑞成可以内射,我就要戴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