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的事情算是解决完事了,我和胖子等人被我老爹还有那柳局长带到路边摊來喝酒了,这人一闹心就爱喝酒,一喝酒话就多,今晚我父亲和柳局长回忆起了从前,原來两人从小就是发小儿,而且关系一直都很好,
这时我父亲看着我们几人说道:小子们,今天看到你们,彷如看到从前的我们啦,老柳你说是不,
柳东升点了点头对我父亲说道:是啊,在这帮小子的身上居然看到了从前的影子,唉,想起当年我们八个人那是何等的风光啊,可老布你看看现在,在这里的只剩下你我啦,回想起过去真是唉,柳东升在那里长吁短叹的,
我父亲一摆手说道:好啦,老柳,别当这些年轻人的面说我们的过去了,往事不堪回首,
不,我要说,当年我们八个人,也不照他们差,可为啥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你说说啊,
我老爹叹了口气似乎知道这柳东升今晚非要把心中的苦水倒干净,于是指了指自己的心说道:其实人沒有变,变的自己自己的心而已,
哈哈,你他娘的说的对,变的自己的心,太对了,柳东升喝了一杯酒,然后看着我们几人说道:你们几个想不想听我们从前的故事啊,
众人沒有说话,但众人心里都清楚,我老爹和这柳东升的心里有着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柳东升见我沒说话,一拍桌子说道:告诉你们几个,想当年我们八人,那可是相当的不一般,别说在这县里,就算是在城里,只要我们八个敢说一,沒人敢说二,你信不,
我们几个干笑了两人,心想是不是这老家伙喝多了,说胡话呢,
柳东升见我们笑了,脸上更挂不住了,清了清嗓子对我们几人说道: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我们的故事,让你们这些小辈儿也受受教育,
这时只听我老爹的一声叹息,看來他十分不愿回想起过去的事情,
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至于有多久,我也不清楚,反正那时候根本就沒有我,应该是我老爹年轻的时候,那时候算是我老爹布天一和柳东升,还有六个人,分别说,马全星,曲贵,陈建国,李爱党,赵红军,钱学友,他们八个算是发小吧,这八个人从小到大整天的混在一起,好的就好像一个妈生的似的,
八个孩子渐渐的长大,可那时候文化大革命爆发了,这些所谓的革命小将一天到晚的不寻思别的,只想着怎么去革命,今天抄谁的家,明天该去哪游街,反正一天到晚就是不务正业,可这八个家伙的确是不含糊,在他们八人带领下,我们这里的文革搞的那叫如火如荼,而这八个人的地位也随之提高,还真应了柳东升那句话,走到哪里都给面子,
几年过去后,当年稚嫩的孩童都已经长大,虽然八个人亲如兄弟,那时候八个人的信念只有一个,那就是将革命进行到底,这话要是放在现在听上去都有些荒唐,可那时候说出來却是非常鼓舞人心的,
如果沒有这件事情,或许现在八个人还会是亲如兄弟,可命运弄人呐,在有一次红卫兵抄家的时候,曲贵和钱学友两人各带着二十人,去了临县,那时候听说临县有人搞封建迷信,在当时那个动乱的年月,封建迷信和是一个大毒瘤,必要要肃清的,这两人火急火燎的带人去了,直到晚上才回來,可会來后,曲贵和钱学友的脸色惨白,当时晚上吃完饭后,这八个人有一个习惯就是吃过晚饭后都要在村口的大磨盘那里集合,开一个工作总结会儿,当天晚上八个人虽然都來了,但我老爹等人却发现这曲贵和钱学友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钱学友一直在那里哆嗦,
我老爹当时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钱学友是这八个人里的老幺,平时胆子虽然大,但一到叫真章的时候就熊了,今天这钱学友只是摇头却不说话,我老爹等人就觉得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钱学友不说又开始闻曲贵,
曲贵这家伙要比钱学友强点,但还是一点有用的东西也问不出來,最后沒办法我老爹等人也懒得问了,或许是今天累的,回去睡一觉可能就好了,当晚也就这样了,
可第二天,曲贵和钱学友,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早上便出了门,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日落后便会回來,这样的失踪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这种怪异的事情引起了我老爹等人的怀疑,这天晚上,众人再次围坐在一起,曲贵和钱学友也恢复了正常,在和众人聊天,见人都起了,钱学友说道:各位兄弟,有件事儿,我想跟大家说一下,这件事情,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了,如果今晚不说,我估计都要憋死了,
众人被他弄的感觉很神秘,便问道:到底啥事快说,
钱学友看着众人想了想说道:我和曲贵拜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