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做的格外长,陈年几乎惬意的睡过去,整个人像躺在水床上,一飘一荡的,差一点就掉以轻心。
被捧着吸的嫩乳重了一下,被松开了,陈年悠悠的睁开眼,见薛南抬起了头,正要摸床头的安全套。
“等等!”陈年抱住他的胳膊,清楚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地道,撩开浴袍双腿叉开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她得好好的哄哄才行。
事出反常必有妖,爱偷懒吃现成的人突然勤快了,薛南握住她的两只手腕,肩膀缓缓下落躺下去,“怎么了你,这么主动?”
陈年手腕挣扎了两下,他握得紧,不说就不松,陈年就半张脸贴上去,往他脖子里扎。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子处乱晃,薛南被弄得痒痒的,手按上她的后脑勺,笑着让她继续拱,宠溺要从声音里溢出来:“要什么,嗯?”另一胳膊松开她的手腕搂上她的细腰,暗暗发力把人往下挪了点,裤裆凸起正好陷进她的腿间。
陈年扭了扭扭开下身的契合,在薛南耳边嗡嗡的嘟囔:“不要这个……”
薛南呼了口气,问:“那要什么?”
陈年趴在他耳边想了想,小声吐出了几个字。
“什么?”薛南歪头凑近听,“没听清,再说一遍。”
陈年扭捏着有蚊子似的嗡嗡了一遍。
薛南两只手附上她的两瓣翘臀,大力捏着不撒手,弄得陈年嗯嗯了两声。
“那不叫六十九。”薛南的巴掌还是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叫六九。”
陈年耳朵都红了。
薛南能怎么办,几个月不见不能上来就由着性子来硬的,当然是满足她啊。
十分钟后,陈年差点没尿到他嘴里,手口并用弄出嘴里的硬棒,射还是没射她也不管了,四肢一歪,瘫倒下去。
“好……好爽啊……”
迷糊间,下体被舌头鞭挞的快感还持续重现,陈年手抚在胸口,喘着气说起不来了。
酒店的遮光窗帘从白天里隔出来个黑夜,关了灯,薛南把人圈进怀里,把自己撸出来后的肉棒塞进她的手里,搂着睡起了午觉。
午觉睡得昏天黑地的,醒来都晚上了。
陈年猛然想起还要去接憨憨,兽医小哥哥的衣服还在自己这儿,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拨出小哥哥的电话,边捡着自己的衣服穿。
薛南被吵醒,皱着眉眯眼看发生了什么。
宋意致把憨憨带回家了,让陈年去他家接。
陈年挂了电话后到床边亲了亲薛南的脸,说还有事后就匆匆走了。
怎么感觉是自己被睡了呢?薛南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