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了的几天,玄妙儿没事就回河湾村看看,自己的画馆准备就绪了,就等着十八号开业了。
其实这几天自己还是有些想花继业的,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是那边的危机都解除了,千醉公子离开了京城,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玄妙儿心里还是更多的担心,毕竟这事是与太师有关系,太师的地位身份,决不能小视,但是他没有消息这几天到底去了哪?
前几天还是担心的想念,可是这眼见着过了半个月了,还没有消息,她有点暴躁了,心里暗暗的骂花继业没良心,心里骂着还是不解恨。
坐在画馆的茶桌前,玄妙儿拿着一只杯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花继业你这个没良心的,走了这么多天还不回来,连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别人担心你么?”
“这是谁得罪了我们妙儿,告诉我,我非去给你出出气不可。”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只熟悉的,带了五个戒子的手摇着着扇子,只是好像面色很憔悴,他一张俊颜,近距离的出现在玄妙儿面前。
玄妙儿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一下站了起来,这一下起身猛了些,头正好撞到了花继业的下巴上。
“哎呦。”玄妙儿捂着头:“对不起,花继业,你疼不疼。”
花继业合上扇子,用拇指轻轻的摸了摸下巴,薄薄的唇微微张开,吸了口气:“还好,你疼不疼,让我看看。”说着过去看玄妙儿的头。
玄妙儿自己揉了揉:“不疼的,我这是脑袋,硬着呢,好在你没事,要是把你撞丑了,你这靠脸的男人还不恨我了?”
花继业笑了:“小丫头,这么多天没见,可有想我了?”
“我可不像你,你去庄子上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好还左拥右抱的,不知道你过得多舒服,我想你作何?”玄妙儿还是带着点赌气。
“小丫头,几天不见脾气又见长了,我是办正事去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了,你这段时间做什么了?可有什么事情?”花继业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玄妙儿。
“我能有什么事情,对了我这边的订了十八号开业,本以为你早就能回来呢,多亏我订的时间特意晚了些。”
“你为了等我特意晚的么?”
“美的你,我是按照我们家的时间订的,这边开业之后,我们家那边就要搬进新房子了,然后就是收麦子种豆子了。”玄妙儿可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要不然那厮又要翘尾巴了。
花继业听着玄妙儿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些琐事,可是心里都是满足,这些年,他冷惯了,独惯了,这样的温暖,让他享受。
见花继业笑看着自己唠叨,本来还想和他斗嘴呢,他今天却异常的顺从,不惹自己生气了:“花继业,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心情好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