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涛听了也很生气:“老三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可没骗任何人,这东西本就是未必成的,我们也是第一次,这有啥骗人的?”
玄妙儿懒得与三个叔叔说话,直接看向玄老爷子:“祖父,你也觉得我们是骗人?我爹做事啥时候那么不靠谱过?这东西本就是我们听说的,根本没见过有人这么做,所以很可能不成,如果成了,来年自然是要教给大家的,并且这一年有什么要注意的,我们也都能研究明白了,来年大家做的时候也不会犯错了。”
玄老爷子对自己儿子的品性自然是了解的:“祖父信你们的,这就是过来看看,别听你叔瞎说话,这要咋整跟祖父说说,祖父活这么大岁数,还第一次听说这事。”
玄妙儿发现最近的玄老爷子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心里又有什么想法了,也别怪她总是往不好的想,这也是上房确实没干过啥好事。
不过既然老人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就又把那些话说一遍,但是也没说的太详细了,这事他们也是摸索中前进。
玄文涛也在边上说着自己的一些对种地的想法,他是纯庄户人,对着种地有着很大的兴趣,以前玄妙儿偶尔说的,他也都认真的研究过,比如玄妙儿说的豆子和高粱混合种,这样光照好之类的,玄文涛就去尝试。
玄老爷子听得高兴,但是身后的那三个人可是没啥兴趣,他们三不懂大哥家这么有钱了,为什么整天纠结在种地上,要是自己有这条件,估计自己现在早就什么都不干,买几个下人享福了。
在他们三个心里,玄文涛就是个傻子,不会享受,劳累命,这都是老爷了,怎么还整天在田地里打滚,这买地也行,当地主就行了,可是他整天也跟着干农活,真是不懂。
并且也不是他抠,他给村里人的工钱都是高的,谁也不差谁的,有时候谁家困难,他还帮衬去,无缘无故就把银子给外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缺心眼。
玄老爷子听了好一会,才回去继续种地。
到了晚上,玄老爷子和几个儿子回了家里,自然是还说起这事。
马氏听了脸上表情复杂,趁着玄老爷子出去,赶紧把老三玄文诚叫到身边:“老三,你心眼多,你跟娘说说咋回事?”
玄文诚这人对谁都不信任:“娘,我跟你说,大哥家里整什么稻田里养鱼的事,这事多新鲜,说现在是尝试,不知道成不成呢,所以不让别人学,说这样是弄不好稻子和鱼都毁了。”
马氏撇撇嘴丫子:“扯犊子,就糊弄大伙呢,怕大家伙学了,他们这就不是第一份了,以前村里有人弄了野番薯栽种,正好赶上了那年大旱,这东西一下子救人了,后来这事都传到京城了,皇上亲自写的手谕赐了老些东西了。”
“娘,咱们不能让他得逞了,这他们还认识千醉公子,等到秋天时候,这一丰收,千醉公子直接把这事与皇上一说,那他们还不上天了?”玄文诚一想着心都疼,人家咋那么容易就一步登天了。
“他们家贼着呢,你看啊,这他们家今年不让村里的学,等到秋天这事传开了,皇上都得下令让全凤南国跟着学吧,到时候他们想不想教给村里人不都得教,这好人全让他们做了,名声银子都捞了,咱们落了个啥?”马氏越说越气,这手握着笤帚手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