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叹口气道:“这个没个证据,他也没说全了,咱们不能确定,并且除了傅太师,三王爷也是一直有二心,所以咱们必须要找到准确的证据,知道到底是哪一方所为才行。”说完又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外边的动态。
玄妙儿也明白这事不是那么容易,要不然也不需要他们以身犯险的来了:“那咱们还是先住下再去找线索吧,这事毕竟没那么简单。”
“咱们一定要小心,保证自己地安全懂么?”萧瑾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玄妙儿用力点点头:“嗯,我记住了。”
两人进了村不知道具体胡家老宅的住所,所以先要招个人打听。
马车走到村子中间,玄妙儿摘下面纱,下了马车,找了一个妇人问路:“婶子,我跟您问个路。”
因为萧瑾的脸太吓人了,他出来问路人家光看他的脸了,所以玄妙儿下来了。
胡家兄妹走时候还小,并且十几年没回来,所以进村找不到地方也没什么不对的。
那妇人看着玄妙儿的穿戴,还有这马车,看得出不是村里人,应该是有点身份的:“小姐,你们这是路过么?我劝你们返回去,别往里走了,现在这不太平啊。”
玄妙儿装出一脸的可怜,用帕子掩了一下眼角:“婶子有所不知啊,我和兄长回来俢坟的,家父当年科考中了进士,全家就去京城了,不过家父到外水土不服,都没有上任,这些年身子都不好,不能长途跋涉,这不有十多年没回来了,家父一直想等身子养好了回来,哪想着今年家父身体更不好了,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他说什么都要让我们兄妹回乡看看,修修祖坟。”
玄妙儿和萧瑾商量好的,只要回来见人就咬说胡进士没有上任,没有权利,并且要不行了,活不过冬天,还有家里过的并不好,一定要让村里人都这么认为,这样才能保证他们凉的安全。
这时候萧瑾为了配合玄妙儿,也拉开马车帘子看出来,特意露出了带胎记的脸,这村里都知道这胡家长子的阴阳脸。
“哎呀,你们是不是姓胡?胡进士的儿女?”那妇人看见萧瑾的脸,一拍大腿,一副自己想起来的样子。
玄妙儿赶紧亲近的点点头:“婶子还记得我呢?这家父整天说起咱们上岭村,可是奈何他回不来,这不病的越重,这人就越想故土,说什么都让我们回来一趟,说是拿回去一把故土也好啊。”说着又用帕子掩了掩眼角,表现的仍旧很悲伤。
那妇人同情的看看玄妙儿,又上下打量一番:“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你们这回来是好心,可是回来的不是个时候啊。”说完叹了口气,也是替他们担心。
“我跟兄长进村也看出来了,这咋这么多官兵呢?怪吓人的。”玄妙儿说的时候还小心的四处看看,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那妇人也是四处看着,生怕别人过来,见没人在附近才小声道:“这不是京城来的大官,征收粮食的,说是要赈灾,可是这征收也没有这么征收的,几乎是看着我们收割,就给留那么一点,剩下的都收走,留下的都不够全家喝几个月粥的,这日子不好过了,你听婶子的,你们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