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斌这时候确实是欲望占据了更多了思维:“是,早晚玄妙儿都是我的,东西也早晚都是她的。”
秦苗苗的心里很堵得慌,很难受,不是光疼,而是有点像是有人拿着很粗糙的麻绳,在她的心头这样来回的拉动,那个感觉很难受。
不过她现在不能让傅斌失去性子,自己要怀上他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秦苗苗忍住了眼泪,更主动的配合傅斌的动作,一波波欢愉让傅斌很满足,也让秦苗苗痛并快乐着。
这一宿傅斌走的很晚,应该说是第二天早上亮天之前才走的。
等他走了,秦苗苗看着身边还带着余温的被子,和还有着傅斌气息的枕头,她冷冷地笑了。
她坐了起来,用手梳理着长发,自言自语的道:“你跟我又有什么不同?爱的卑微,你爱的不爱你,人家定亲了,也会成亲,你守着是为了什么?等我怀上你的孩子,你就有了牵挂,那你就会想起我了。”
她说完忽然抱起了身边的枕头:“我这辈子就是不会让你离开我,就算是死咱们都得绑在一起,并且我要带上玄妙儿一起死,到了地下咱们继续斗,我要生生世世的跟她一起轮回,我就不信一直是她的命好。”
说完,她又松开了枕头:“别人不了解你,可是我了解,你这个人的占有欲望太深了,得不到的你才更要的道,不一定是为了爱,我什么都知道,我可以假装远离你的,可是在你面前为什么我就是伪装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秦苗苗坐在床上一直喃喃自语,直到陈秀荷进来喊她出去吃饭。
第二天早上下起了雨,雨不小,雨点很密集,噼里啪啦的拍打着房檐子,有节奏的滴滴答答,让人的心里也不容易平静。
一上午玄妙儿就在门口坐着看着外边下雨,说起来自己还是喜欢冬季,喜欢下雪,下雪时候干净并且也安静,走在雪中会让自己安心。
傍晚时候雨小了,天空也又亮了不少,千府来人请玄妙儿过去,玄妙儿知道一定是有大事,要不然花继业不会等不到黑天他来就让自己去了。
所以她穿了衣服,打着伞就赶紧上了马车,带着千落他们去了千府。
进了内院的的书房,花继业已经在了,他手里拿着干布巾走过来给玄妙儿擦身上的雨水:“本想是下雨呢,就不让你来了,让人送信把详细的告诉你就行了,不过再一想,告诉你了,你还是会来,所以……”
不等花继业说完,玄妙儿伸手捏了捏花继业的脸:“说正事哥哥,何况这雨都要停了,我哪有那么金贵。”
花继业继续给玄妙儿擦着身上的水:“就是金贵。”然后继续道:“细作查到了,也审过了,萧瑾那边刚送来的消息,细作是铺子里一个大师傅的徒弟,之前谁都没有往这个人上怀疑,不过这人的娘去铺子找他要钱态度很不正常,让华容起了警惕的心,所以派人去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人的老娘是个赌鬼,他又孝顺,所以才作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