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运动会如约举行,奈绘随便报了个田径项目,如今正在赛场内排着队等待比赛。
场外赛道上即将举行的是二年级男子a组3000米跑,奈绘随意地向起跑点的方向看去,一眼便从排成斜排的各班选手中看到了迹部。他的气质实在是太过张扬,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感受到奈绘的目光注视,迹部向她这个方向看过来,不着痕迹地冲着奈绘抬了下下巴,好像是在说:“记得给本大爷加油。”
奈绘撇撇嘴,把头转了回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等到她这边比完,赛跑也进入了各位选手的冲刺阶段。首当其冲跑在第一的自然是迹部,他甩下第二名能有十几米,不带任何停歇和悬念地直直冲向了终点。
随着哨声吹响,裁判们大声宣布出迹部的比赛成绩,他再度刷新了冰帝的记录!
一时间,校园里整齐划一地又喊起了他的名字。
“迹部!迹部!迹部!迹部!”
而他则享受地站在全场中央,双臂高举,承受所有人的崇拜和敬仰。
奈绘坐在软垫上揉着刚才比赛过程中不小心扭到的脚踝,被场中央的他夺走了所有目光。
无论她再怎么否认,再怎么不承认,奈绘还是得说,在冰帝就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曾被迹部的浑身光芒照耀得无处遁形。
晚上睡前,奈绘往脚踝上涂抹了些药膏,这还是以前迹部给他的。他们运动时扭伤拉伤是常有的事,这款药膏他最常用,效果很明显,清清凉凉地还有股薄荷的味道,基本上使用以后第二天就不怎么疼了。
她把膏体在自己的皮肤上用力揉开,反复着这个动作,就这么昏头昏脑地睡了过去。
奈绘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
梦里的她身上只罩着件薄纱,掩盖不住身上的任何春光,却平添了几分半遮半掩的风情。有双大手在她的腿根处来回摩挲,向上来到小腹,在肚脐的位置打转,接着胸脯便被湿润的唇舌包裹。
“嗯……嗯啊……”她呻吟着从梦中醒了过来,看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才发现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虚幻。
自己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才会突然做这种梦,奈绘心里想。
她的手指向下一探,摸到私处湿漉漉的一片,指尖的粘液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透明的光,看得奈绘下身又是一阵收缩。
受到欲望的趋势,她又把手重新伸进了内裤里,轻柔地爱抚起自己的花瓣来。她自己的手指比男人的要细腻得多,触感也要柔弱不少。她左手两根指头探入了穴内,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前前后后地爱抚内壁,右手则揉搓起穴口上方的珠蕊。
“哼啊……”她浑身蜷缩成一只小虾,在浅薄的困意和浓烈的情欲中自我抚慰,轻轻地哼出了声音,“啊嗯……”
她的乳尖悄然挺立起来,摩擦着睡衣的布料,瘙痒又无法舒缓想要被爱抚的想法。此刻的奈绘恨不得同时长出四只手来,才能面面俱到地满足自己。她选择暂时放弃在阴蒂的快感,挪到胸口,揉捏搓弄上门的红豆。
在穴口里抽插的指头随着欲望的提升加快了速度,汁液留了她身下床单一片。明天早上起来又得重新换一套,奈绘用仅剩的理智想,但不理智的部分令她无法停下手头的动作。
“好棒,嗯……”她忍不住地轻吟着,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臀部撅起来方便手指的动作。
奈绘闭着眼睛,幻想起此时在她身上流连的是别的人。
最终忍不住在自己手里绽放,她呵着气呼喊出:“迹部……”
这个名字让她突然被拉回了思绪,刹那间停下动作,但身体已经颤抖着迎来高潮。她的脸上潮红一片,衣衫不止什么时候变得凌乱,上衣下摆缩到了胸部上方,露出两粒娇艳的红色。
手机竟然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奈绘没来得及看来电提示便接通,以为半夜给她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喂……”她沙哑着嗓子回答,语气中的疲惫很明显。
“这个声音,听起来不仅仅像是没睡醒啊。”
奈绘听清楚对方的声音,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看屏幕,上面确实写着对方的名字,她更疑惑了:“嗯……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喂喂,别用这么性感的强调说话啊。”迹部在电话那头说,他不知为何今夜一直失眠,躺在床上睁眼直到现在,干脆不管奈绘是不是在睡梦中就给她打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有意外之喜。
对她各个场景下的表现都太清楚了,迹部仔细一听便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无限的情欲,他下身的小兄弟都忍不住有些要抬头的趋势:“你不会是刚好在自慰,被我打断了吧?”
被他猛然戳中,奈绘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说什,什么呢!”
“话都不会说了,看来是真的。”迹部对她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很是满意,手也伸进裤子里握住了他变得肿胀的分身,“你不会自慰的时候,喊得还是我的名字吧。”
他本只是胡乱一说,却发现电话那头的她沉默了下来。
迹部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他的巨物,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对电话那天的奈绘说:“你倒是说话啊。”
“有什么好说的……”她的语气娇软无比,迹部甫一闭眼,面前就浮现出她那张精致的脸,正蹙着眉看她,嘴角还有些白色的污浊。
“嗯……”他沉沉地哼了一声。
听清楚这喘息的奈绘怎会还不明白他正在做什么,羞恼地冲着电话大声喊过去:“你别告诉我半夜打电话就是为了干这个!你去死好了!”
说完她便啪地挂掉,把手机扔到一边,埋头陷进枕头中。
结束通话没多久,迹部便射了出来。看着自己一手污浊,挑眉起身去厕所里清洗掉。但他此时脑子里全都是想象中奈绘在床上抚摸自己的样子,那场景,得有多诱人。
手冢上辈子一定不是个木头,就是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