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燕殊挑眉,“你这反应有些大啊。”
“我靠,你说我不如那个禽兽,你能不火大么!”
“你说谁是禽兽!”楚濛推门进来,louis也跟在身后。
“他说……”燕殊刚刚开口,就被沈廷煊打断了话。
“什么也没说!”
燕殊斜靠在椅子上,“啧啧……一秒变怂!”
“我靠,燕殊,你丫不说话会死是不是!”沈廷煊气结。
“刚刚叫嚣着自己在京都也不是白混的人是谁啊。”燕殊微微挑眉。
“行了你,赶紧给我闭嘴吧!”沈廷煊冷哼。
“你俩到底在说什么。”楚濛总觉得好像在说自己。
“和你又没关系。”沈廷煊十分傲娇别过头。
燕殊和姜熹对视一眼,“那我们就先走了。”
“我送你。”楚濛直接开口,直接端起了主人家的架子,惹得燕殊又是一阵轻笑。
沈廷煊捏紧枕头,燕殊这家伙怎么变得越来越欠揍了。
“你刚刚和廷煊说了些什么?”楚濛随手将病房的门带上。
“我能和他说什么啊,什么也没说啊。”燕殊耸肩,表示自己什么也不懂。
“他那副样子,分明是被你气的。”
燕殊一乐,“你不会是为他出头的吧。”燕殊眼中尽是揶揄。
楚濛别开头不再说话。
燕殊揽着姜熹往电梯走,两个人不停的咬耳朵,那模样简直羡煞旁人。
今天解决了秦家,他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只是刚刚到了老爷子病房门口,就看见几个一身军装的人站在门口,腰杆笔直,松枝绿的军装在几乎都是素白的走廊显得格外惹眼,也惹得许多人在不远处驻足。
“谁过来了?”姜熹看向燕殊,老爷子住院之后,前几天倒是有一些大人物过来,不过也都被老爷子打发走了,这又是哪位啊……
他们忽然瞥见燕殊,朝着燕殊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这是战叔的警卫员,还有……”燕殊心头一跳,直接推门进去。
“小殊回来了啊!”宋一唯笑道,正在给客人端茶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