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听见没!”
“我……”沈廷煊张了张嘴巴,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电话就被切断了。
什么鬼。
你特么的在酒店缠绵,让我过去干嘛,观摩嘛。
简直禽兽啊。
战北捷挂了电话,开始焦躁的搓手,护士有点看不过去了,“先生!”
“我家人很快就来!”
“不是……”护士瞧他紧张又欣喜的神色,也能理解几分,“这是你们第一个孩子嘛?”
“嗯!”
难怪这么紧张。
“您刚刚打电话,没有说地址,他知道你们是在这个医院嘛!”
京都大大小小的医院算起来有近百家。
战北捷一拍脑袋,自己简直是个蠢货,居然什么都没说清楚。
沈廷煊正擦着手背的咖啡,电话又来了。
“我靠——”又是那个号码。
就算酒店的电话不要钱,也不用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吧,这大婚之夜,我们没去闹洞房,你丫还不让人睡觉,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在新婚之夜骚扰单身狗的,简直没天理了。
“喂——战北捷,你丫脑子进水了啊。”
“快点来xx医院。”
“我擦,你不会又把小嫂子折腾进医院了吧,老战,你怎么回事啊。”
“你赶紧的,别那么多废话,对了,多带点钱,我和小不点的东西还在酒店,你记得顺路给我拿过来,手机什么都在里面,别忘了我俩的身份证。”
“知道啦,我靠——我特么的到你家就是做牛做马的嘛!”沈廷煊挂了电话,换了衣服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管家听着动静,从卧房出来,恰巧见到沈廷煊出来,他经常半夜出去喝酒应酬,管家也见怪不怪了,没往心里去。
等沈廷煊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你特么的是爬来的嘛!”战北捷从他手中一把扯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