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应了一声:“笙箫明白的!”
“未必,她向来侠肝义胆,万一叫人蒙骗了,也不是不可能的,等她回来,你们多留心留心!”权胜蓝轻声交待道。
白鸽和清秋只能应下,权胜蓝瞧见白鸽似乎情绪不佳,便说道:“白鸽你这边事务比较繁多,可以脱手一些给下面的人,莫要将自己逼得太紧!”
白鸽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王妃放心,奴婢明白的!”
权胜蓝看着白鸽,沉默了半晌,然后轻声说道:“你可是有什么不喜的事情?”
“不曾!”白鸽摇了摇头,拉着权胜蓝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为她挽发。
权胜蓝自幼便于白鸽一同长大,哪里瞧不出,不过白鸽既然不愿意将,她自然也不会多问,便沉默着,任由白鸽将自己的头发梳好:“白鸽,你去看看,宴会可是开始了?若是开始了,替我和我爹倒个歉,我立刻便来!”
白鸽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便走了。
等到白鸽离开以后,权胜蓝才站起身,看向清秋:“今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莫要瞒着我,老实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