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思寄鸿雁,愿得此两安】(1 / 2)

烈火为裘 鲁班尺 1781 字 2天前

云天辰不以为然,挑眉道“是吗?我嫁祸他?那请问陈卓兄,你是否手臂有刺痛感,且全身无力啊?”

陈卓盘坐在地,刚服下治疗内伤的药,他回忆片刻,似乎想起什么,蹙眉看着何盛,怒声道“哼,好你个何盛,我就说为何全身无力,原来是拜这根银针所赐,这等阴招,岂非君子所为!”

“对!我也看见他用银针了!”佟安站出来说道,接着又缩回了人堆里,站在不寒身后。

新兵交头接耳的,且有很多人都点头说看见何盛使阴招了,只是没敢说,这下众人看何盛的神色都带有些许讥讽。

何盛等人百口莫辩啊,不再吭声,而何盛却一脸阴沉道“好啊,云天辰,是你技高一筹,今日是我疏忽了,咱们走着瞧!”

话落,何盛带着一身怒气离开了操练场,他身后的跟班冲着众人喝斥道“看什么看,还不抓紧去训练!”

云天辰看了一眼手中的戟,又拿在手上挥舞了几下,笑道“果然还是它好用啊!”

“公子,今日是出了一口恶气,可是不知何盛之后又会做出什么事来。”不寒担忧道。

云天辰将手中的银针拿在不寒和佟安面前晃了晃,咧嘴道“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时辕门,小天狼骑着他那匹黑色战马领着天狼军大胜归来,他身后背着银枪,左手抓着缰绳,右手上提着一个布袋,布袋上浸满了鲜血,不知袋中是何物,见他右脸颊上被划出一条血痕来,那身战甲上,有一抹猩红的鲜血,他身上并未有伤,所以战甲上的鲜血应是敌人的。

赵潜疲惫的脸上勾着一抹笑,他手中提着的是北部边界某个部族得力战将的头颅,他将其带回主要是为了给云天辰看,也好让云天辰夸夸他。

他骑着马直接到了他的营地,手中提着布袋迫不及待的下了马,前去寻云天辰,可是找了一圈也不见人,随便抓了个新兵,冷声问道“你可知云天辰去了何处?”

赵潜以为云天辰又去找巫乐天了,脸色无比阴沉,将新兵吓了一大跳,新兵哆嗦着道“都..都尉,今日辰时,陶禁校尉那里来人将云天辰带走了,说是云天辰被安排去了陶禁校尉的帐下...”

赵潜顿时脸一沉,二话不说转过身,手中提着那颗头颅直接去了军机大殿。

小天狼得胜归来的消息自然很快传进了云天辰的耳朵里,他心中担忧啊,以小天狼的性子,若是得知他被调走,会做出什么事来。

吃午饭时,云天辰和不寒佟安盘坐在篝火旁,今日比武的陈卓一脸笑意的来到几人面前,憨笑道“嘿嘿,云兄,我能和你们一起吃饭吗,还得多谢今日云兄替兄弟们出一口恶气!”

云天辰微笑道“坐吧,倒是不用说感谢的话,我本也打算教训他一番,你的伤怎么样?”

陈卓坐下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多谢关心,我的伤无妨,小事!”

不寒笑问道“陈卓兄是玉楔人士?”

陈卓点头道“是,我觉得大家对玉楔都有误解,虽说是文人雅士之地,可也不是遍地才子,玉楔当年出了个名家,这位名家名叫周抚,传言当年魏瑕也是他的弟子,从那时候起,玉楔的风气就不一样。”

云天辰点了点头道“我看过记载,周抚称为名家也不为过,他当年还做过官,就以他的人品学识以及官声,曾也哺育了无数有识之士,自然也哺育了玉楔之后贤,玉楔如今文人才子遍地,也当属他的功劳,寒阳如兰馆的鹤顷老先生也是来自玉楔,可见玉楔能人倍出。”

佟安接话道“对对对,我也听说过鹤顷老先生,我还去过如兰馆,不过一个字都听不懂,那种地方,跟本就不是我们这些庸俗之人能去的。”

提及如兰馆与玉楔,云天辰脑中出现一幅画,那副鹿鸟为侣的画,以及纳兰琰的面容,突然忆起公子琰,仿若所以的事情都发生在昨日,花灯展那晚的惊鸿一瞥,他至今记忆忧心,可是,公子琰对他有成见,他离开寒阳时两人也未曾见面,或许也不会再见了。

不寒见他家公子看着篝火出神,提醒道“公子,饭要凉了。”

云天辰回过神,吃了几口饭,拍了拍陈卓的肩膀道“见你武功不错,以前可练过?”

陈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我老爹是开武馆的,可是学徒不多,你也知道玉楔的风气,全都去跟随周抚先生的步伐了,武学这一路子在玉楔不好混,我来参军也是为了振兴武馆!”

“不错,你一定会有一番作为。”云天辰微笑道。

“嘿嘿,借云兄吉言!”陈卓憨笑道。

几人有说有笑的围着篝火取暖吃饭,饭后,云天辰收到一封来自酉阳的信。

这封来自酉阳的信,信封上未署名,只写了“宁予”二字,云天辰见到这二字,便勾起了唇角,宁予是姬羡的字,姬宁予便是姬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