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说!刚才可太他妈的精彩了!简直是——”林牧一把将门推开,才看见望舒抱着膝盖坐在藤椅上,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嫂、嫂子也在啊。”林牧倏然定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刚刚说脏话被嫂子听见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啊啊啊啊!”
“简直是——是什么??”望舒被吊起胃口,林牧却突然哽住,这才实在是折磨人。
“简直是……精彩。”
“你们、你们——”望舒又急又气,她知道小牧刚才肯定不是想说“精彩”的,只是因为看见自己在这里才临时改了词。
“你们以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准避着我!更不准因为我在就故意说些其他话来应付。”
“不、不是的嫂子,只是我们在一块时间久了,用词难免粗俗,只怕污了——”荣祁帮着解释。
“得了吧,我还怕你们说话粗俗?”望舒噘嘴,她自己就跟土匪似的,还怕什么。
林牧有些为难地看着严恪求助,严恪只是笑,摆摆手,道:“听你嫂子的话。”
用语粗俗、满嘴脏话,望舒从来无所谓的。
“行——”林牧重新道,“那两人简直是演了一出活春宫,我跟荣祁哥才前脚才看见两个人自一东一西出现、在那树林里刚接上头,还没等我们反应生过来,两个人就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衣服腰带扔了一地,各自带的包裹也是随意丢在旁边——”
“就…还没等我想明白这是唱哪出、我们要怎么去拿人的时候,那丫鬟就已经趴在树上还是浪叫起来了。”荣祁接过话来,道,“然后我想着先按兵不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想想,我们可能等了有…叁两分钟吧,就——”
“哎也就是说,那几分钟你们就一直在看他们……”望舒的脸上露出极狡黠的笑,戏谑道。
“别,嫂子你可打住,那两人搞得可一点观赏性都没有,”林牧脸上尽是嫌弃,到现在才算是稍微放开一点,道,“那女人叫的跟野猫发春一样,要多膈应人有多膈应人——那男的就更……更一言难尽。”
“就是,那男人说得话太荤太脏,我当时都想伸手去捂林牧耳朵,”荣祁认真道,“我们小牧还小,可听不得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