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她也是这样,如熟睡般的婴儿般,睡在我的面前。
然后,她用一首高山流水般的曲子,把我带入了她的天堂。
再用一支惊破霓裳般的舞蹈,把我掳进她的地狱。
恍惚间,我又忆起那仙乐般的曲子,那飞扬飘逸的舞蹈……
忽然,她轻启唇瓣,呢喃了一句“哥哥”,把我的思绪拉回她的塌前。
我紧张的盯着她的唇,生怕在那里逸出岳临渊的名字。
我在她的榻前,盯着她的唇,坐了一整晚。
她的梦呓始终是父王,母后,哥哥,麟儿。
没有岳临渊。
可是,
也没有我。
这是我意料之中,却希望之外的事情。
在她成为我的女人之后,我也始终没能在她的心中占得一席之地,这峨眉如黛,青丝如瀑的倾城女子,始终属于她逝去的父王,哥哥,年幼的弟弟,还有她心心念念的子民,从未曾真正的属于我。
我恨。
恨她的薄情。
恨她,只对我薄情,对她的家人却那样深情。
更恨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薄情的女子。
我恨不得,立刻站起来大喊大嚷一番。
恨不得,马上把她从榻上拽起,狠狠地抽打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