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喔,」他若無其事地說道,頭顱往下沙沙地移動著「因為我會對妳做很色的事情。」
他怎麼可以無動於衷地說這麼猥褻的話啦?
若曉雙眼撐大,氣得牙癢癢地想說些什麼,但嘴巴才剛打開,就聽見若暮長褲滑地的窸窣聲響,她頓時倒吸一口氣地闔上嘴巴。
她的身體已充分濕濡,那不斷引誘他的祕徑,正引誘著他去奪取。若暮身下漲得難受,他對她的欲望蓬勃地擴張而蠢動著。
若暮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怕他要是不小心又胡來,會害她受傷。他已失控好幾次了,他真的不希望連她主動的這次也是這樣的結局。他嘸出的鼻息讓接觸到空氣冰冷的肌膚立起雞皮疙瘩來。若暮深吸了口氣:
「…我,可以進來嗎?」
「呃……」他今晚的腦子是怎麼了?晚餐吃太多了嗎?早上還在練習室裡強迫她,現在卻搞什麼文質彬彬詢問她的意願?
「……隨便你。」
她話還沒說完,徵得到她同意的若暮,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將身下早已掌控住他所有理智的熱源頂進她體內。沒入的瞬間,兩人同時發出嘆息似的喟嘆。
若曉感覺自己在那一剎那被撐開了,有點疼,異樣感有些熟悉,讓她感到害怕。但若暮在自己體內,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她手慌張地落下,攀住若暮的肩頸,不讓自己滑落,若暮慢慢地將她的腿往旁邊張開了些,同時往裡面深入進去。
若暮把她的膝蓋抵折在床緣上,一次又一次貫穿女孩纖弱的身體。
他動得很慢,很溫柔,卻又感受得到他的壓抑。
一直頂到最深的盡頭,若暮才緊抱著她,開始往後退,退到一半,又稍微用力些地推了進去。這樣來往間,兩人的距離如此緊密,如此密合。彼此彷彿一體般,若曉有些痛苦地攀住若暮,承受著他的陣陣侵略。
頻率一樣的頂入,隨著身體的擴充異物感,漸漸所習慣後,那抽送,像投入潭子的石子般,渲染起漣漪的歡愉。若曉摀住自己的嘴,緊閉著雙眼,她感受得到他的手撫過自己,他在她體中的兇猛,彼此溫熱的肌膚磨蹭相觸,她只能無力地攤在床上。
若暮手探進兩人最緊密的禁地間,唯恐快感還不夠地刺激著她早敏感不已的花蒂,隨著他的律動,這樣輕輕一揉,讓她幾乎在天堂的頂端般感受到強烈的興奮。
「這裡,只屬於我——也只能讓我進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