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可以选择在这里喝茶,实则是为了方便喜好玉器的人可以仔细研究,毕竟玉器极贵,谁也不能轻易出手,大多数人还是需要仔细考量的。
所以这主人家就想出了这个法子,到二楼喝茶只要交茶钱即可,虽然这茶钱可能要贵上一些,不过却是能触及这一件件珍贵的玉器,自然也没有人再嫌弃茶水贵。
同时,就算不是喜欢玉器的人,在一楼逛的累了,同样可以到二楼小坐,喝上一杯,又是赏心悦目,何乐不为!
沐寂北选了一处临近窗子的位置,缓缓落座。
这张桌子上的是一尊玉佛,端坐莲台,笑眼看世人。
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听着传来淡淡的琴声,将目光落在了窗外。
却发现在不远处却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似乎一伙人正在殴打一名略显瘦弱的男子,嘴里还嚷着什么。
“没钱你还来赌!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一大汉对着身后的几人开口,声音粗犷。
沐寂北不动声色的看着,似乎是赌场的人。
大汉一伙人将那略显瘦弱的男子痛打了一番后,果真开始扒他的衣服,一则是为了看看是否能搜到什么钱财,一则是为了羞辱他一番!
“不要扒我衣服,不要扒我衣服!呜呜…”那瘦弱的男子不堪被打又受辱,竟然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瞧他那点出息!跟个娘们似的,真给我们老爷们丢脸!”几个大汉哄然大笑起来。
沐寂北收回目光,品了一口香茗,却感到有一道熟悉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抬头向斜对面看去。
微敞的窗子后站着一名黑衣男子,男子身上绣着一只凶猛的白虎,亮着獠牙,十分骇人,男子气息沉寂,瞧不清容貌,却能让人感到十分压抑。
沐寂北别过头来,似乎已经知晓了那是谁。
就在这时,那群大汉的话再次吸引了沐寂北的目光:“呦呦,看看这是什么!竟然是个肚兜!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群哄笑声响起,沐寂北顺着大汉的手上看去,被大汉拿在手中的是一只嫩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两朵白莲,同大汉粗糙黝黑的手形成了对比!
“这小子竟然把娘们的肚兜贴身藏着,肯定是他的相好!”大汉拿着肚兜传给了身后的几个兄弟查看。
那瘦弱男子立即满脸激动,挣扎着爬起:“你们把它还给我!还给我!”
“哈哈哈,到底是哪家的小娘子,不若让我们哥几个玩玩,倒是算还清了你这次欠的银钱!”为首的大汉再次开口。
不等那瘦弱男子开口,身后一小弟开口:“豹哥!这上面有字,写的好像是沐四!”
“沐四?”
“会不会是沐府的四小姐啊?”
“可丞相府也有一个沐四小姐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沐寂北在高处看着这场闹剧,双眼却是微微眯了起来,看来刚才她没有看错,从街角处转了过去的那个人真的是柳知书!
“喂喂!真没看出你小子还挺有能耐!这是丞相府的四小姐还是沐府的四小姐啊!”一大汉好奇的开口道。
那瘦弱男子却是激动极了,嘶吼着开口道:“你休想我告诉你她是相府的四小姐!”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却是再次哄然大笑,那大汉再次开口说着什么。
沐寂北却是敛了思绪。难道说柳知书这次并未打算对付自己?而是打算从沐寂晗动手?
如果是这样,那么今日柳知书前来相府的目的便是试探她们姐妹二人的感情,而自己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是到底是为沐寂晗解了围,难道说柳知书是打算利用沐寂晗来要挟自己?
沐寂北的眉头越皱越紧,按照常理来推测,眼前的事应该便是柳知书给自己一个警告,表明自己随时能毁掉沐寂晗,以此逼着自己收敛,而后应该是继续对沐寂晗动手,从而逼着自己达成什么目的!但是沐寂北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即使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小手转动着青釉茶杯,可头上却是一片黑影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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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昨天文文中出现了个不严密滴地方~就是写安月恒当年向沐正德施压的时候,这似乎是个bug~于是偶给改成了安家安月恒的父亲向沐正德施压~再次三鞠躬感谢盆盆哇小盆友的有爱提醒~么么哒——
推荐非常特别的文《重生之无敌大小姐》本文狂宠,溺宠,唯宠,极度宠,男主干净,纯净,身心干净!女主腹黑,狡诈,步步为营!他坐到她边上,搭讪道:“嗨,你喜欢帅哥么?”
“喜欢。”
他立刻心喜:“有多喜欢?”
“越多越喜欢!”
正文第六十章前往佛寺
沐寂北瞧着桌子上压下来的黑影,抬头看去,却发现安月恒正弯着腰要伸出手绕到她身后,似乎打算搂住她。
当下心中闪过一丝厌恶,即便是前世,他也许久未曾将她揽入怀中了,更何况现在的沐寂北对他可是深恶痛绝,自然会厌恶他的触碰。
沐寂北打算起身,却发觉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只好不动声色的坐开一点。
就在安月恒的手即将搂住沐寂北的腰身时,一只黑色的箭矢破空而出,直刺安月恒面门!
安月恒立即收手,侧身躲闪开来,那只箭矢擦着安月恒的发丝呼啸而过,直直的钉在了后面的墙壁上,精心装饰的墙面却是瞬间炸开了一块斗大的裂痕,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安月恒调整好位置,向窗外看去,箭矢似乎是从斜对面的方向射来的,是以他便仔细了目光,发觉斜对面的一间房间的窗子微微敞开了一点,隐约可见窗口处所站似乎是个男人,只可惜瞧不见样貌。
可即便如此,安月恒还是感到了他浓厚的杀气,目光微敛,不知是何人要对自己痛下杀手,脑海中迅速排出一个个可能的人选,却在转瞬间被他排出了。
那男人放出一箭之后也不惊慌,并没有失手离开的意思,反而是站在那里似乎在与自己对视,这不禁让安月恒生出一种事情脱离掌控之感,心情有些不愉。
两人对视了许久,终究是沐寂北开了口:“是什么人?”
安月恒收回目光,温和的道:“谁知道呢,看来想要我命的人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