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伸手，将凝聚而成的精神力置于手心，白芒如拳头般大小，极为纯净。

她问：“是这个吗？”

小黑猫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会，顾茗又伸出左手，左手也凝聚了一团精神力，只不过是黑色的，这是人的负面情绪，嫉妒，抱怨，害怕，惊恐……顾茗手上这才，嫉妒跟怨恨比较多，这是黑粉的力量。

没错，有粉丝自然也有黑粉，有信仰也有恶念，正常。

顾茗将左手的黑色怨气塞给了阳佛跟阴佛，至于谁吸得多，它们自己分。

小黑猫一脸惊奇：“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信仰之力啊，你还有信徒，怎么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顾茗道：“不是信徒，这是粉丝，不过应该只是暂时的。咱们不是去拍了一个电视吗，电视播出后，有人喜欢里面的角色，通过角色喜欢演员，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这就是说，也有人在看了电视剧后，给我的印像不错，当然，前提是以期有电视跟上，出率镜太低的话，观众自然会忘了我。”

小黑猫立刻催促道：“那你还在这干什么，去拍剧啊！学习可长不了粉丝啊！信仰之力，信仰之力！赶紧的，你知不知道，去守夜人总部之后，还要一段试练啊！”

“试练？”顾茗敏感的抓到了这个词。

小黑猫心事重重，“是啊，你看，我正在想办法给你修判官笔呢，你瞧，变成二段了，上面的还霉了，下面的退了色，中间还差一截，怎么拼都拼不好，愁死我了。”

判官……笔？

该不会说的是这发霉的小木棍，还有这兔尾巴毛吧……

顾茗的表情有些扭曲，真不怪她，她以为判官笔是一支毛笔，加个形容词，就是一只高大上看起来很有档次的毛笔。可，这个，眼前这两个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