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也没有料到挖掘女娲神魂竟然这么费事,要追本溯源,要是真的将三百个女娲神魂全都找来的话,恐怕要想从她们身上挖掘出女娲神魂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事情!
常笑找不到答案,便重新将目标放在了大梵天身上,现在常笑手中的大自在天和妙毗天的修为都比之前的巅峰状态还要强盛一些,按照常笑的预计,再加上大自在天、妙毗天的估算,只要大梵天在这数月时间之内没有得到什么了不得的奇遇的话,常笑他们出手想要将大梵天擒抓住的可能性至少也有六成。
其实按照常笑的想法应该是九成,但按照妙毗天和大自在天的估算却只有六成左右而已,之所以会有三成这么大的差距,是因为在大自在天和妙毗天的想法之中,大梵天或许还有别的手段,妙毗天也好大自在天也罢,对大梵天的了解都只是从大梵天开始打造婆罗门世界将他们创造出来之后的事情。
对于大梵天之前的事情,他们也只是偶尔听到大梵天的自言自语才知道一些皮毛,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大梵天身上还有许许多多的谜,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依旧太多太多,在他们心底最深处,依旧还是觉得大梵天是不可战胜的,是以他们保守的估计集合他们的全部力量也只能有六成把握将大梵天擒获。
六成把握虽然不高,但相对于此行所能带来的收益来说,已经非常值得常笑去闯一遍大梵天的大梵天宫了。
第七百零六章大梵天宫那人逃了
常笑在大自在天和妙毗天的指点下,一路当空飞遁,直接升上云层,果然就在天空之中找到了一座漂浮的宫殿,这就是大梵天宫了。
大梵天宫乃是通体灿烂的所在,高高尖尖的屋顶足足有上百个,这些金碧辉煌的屋顶齐齐指向天空之中。不过和这上百个屋顶所带来的冲天杀机比较起来,更叫常笑印象深刻的是这座大梵天宫带给常笑的那种慵懒的气息,说不清楚这种气息究竟是什么,总之这座大梵天宫就是给常笑一种慵懒的气息,毋庸置疑,这绝对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
常笑本以为自己到了这云顶仙宫的门口的话,大梵天怎么也应该被惊动了,但是常笑失望了,整座大梵天宫都处于一片空旷的静寂之中,似乎对于他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毫无感觉一般。
“这个大梵天宫一直都是如此么?”常笑开口问道。
大自在天和妙毗天现在就等于是常笑的两条走狗,他们被常笑注入神魂烙印,毫无自由可言,常笑问什么他们就得回答什么,想起数月之前,自己还是整个婆罗门教的主人,现在却成了常笑的阶下囚,这种滋味实在是太过难言,他们将这股怨气全都放在了大梵天身上,要是大梵天没有闭关修炼的话,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些全都怪这个该死的大梵天!
是以对于将那个干什么都是懒洋洋的模样的大梵天大自在天和妙毗天的看法就是将一定要其擒抓起来,也如他们这般成为常笑的奴仆,看他是不是还能做出那种懒洋洋的模样来,并且最重要的是,现在常笑手中的轮回世界盘还有业力碑都被他们两个占据了,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位置给大梵天,大梵天估计就只能做个小卒子,被他们两个踩在脚下。
人也好神也罢都有一种最朴实的情绪,那就是我过不好,你也别想过好!只要大梵天过得好,他们就受不了!
当然,他们也不是不曾幻想着大梵天能够将常笑灭杀掉,从而解除他们身上的神魂烙印,但是他们两个知道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大梵天就算能够战胜常笑,也根本不可能将常笑灭杀掉,因为常笑并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想要杀死他们其中的一个都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杀死两个就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了!
是以,这两位主神对于扑捉大梵天有着非比寻常的热情,大自在天此时开口道:“这大梵天宫门口一直都是如此冷清,只不过平时这门口两边应该有两个无论怎么都杀不死的飞仙在,不知为何这飞仙今天却不在这里。”
常笑点了点头,随即一笑道:“不管这些了,反正咱们也不是简单的来串门的!这门敲不开可以砸开!”
常笑说着,手中的屠灭到了手中,朝着那金灿灿的大门斩击下去。
常笑现在的修为施展起屠灭来,将天空斩个洞都不是难事,破开这一座大梵天宫的大门,也应该不是问题,毕竟这大梵天宫的大门上常笑并没有感受到真实,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不是那些具备真实的存在,常笑完全可以将任何东西斩开。
就听叮的一声清脆声响,这大梵天宫的大门直接被常笑劈为两半,随即常笑便大步走了进去。
大自在天和妙毗天连忙紧追进去。
然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景象,完全出乎大自在天和妙毗天的预料,也完全出乎常笑的预料,因为这座富丽堂皇的大梵天宫之中空空如也,竟然什么都没有,亭台楼阁等等都还在,但却空无一人,只有冷冰冰的建筑,却没有半点活气生机,整座大梵天宫就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壳了。
大自在天和妙毗天在这大梵天宫之中找寻了许久,却都没有找到大梵天的半点踪迹,整座大梵天宫,不要说大梵天了,就是以往在这宫中翩然起舞,伺候大梵天的那些美艳仙女们都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也就是说,大梵天跑路了!
大梵天知道常笑要来找他,所以他逃之夭夭了,常笑甚至是大自在天和妙毗天都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虽然他们都不大相信大梵天这样的堂堂的造物主竟然会被一个人族修士给吓跑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大梵天要不是被吓跑了,为何会突然之间离开大梵天宫?
这实在是一个叫人感到羞愧的结果,大自在天和妙毗天脸上立时就有些挂不住了,不管他们如何看不上大梵天,但他们都是大梵天打造出来的,大梵天可以在这大梵天宫之中沉浸在美色之间从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大梵天绝对不能偷偷摸摸的逃跑了。你可以愚蠢,愚蠢虽然叫人不屑,但你却绝对不能懦弱胆小,懦弱胆小就叫人不耻了。不屑不过是看不起你,不耻,就是人人都讨厌你,厌恶你!
大自在天和妙毗天确定了大梵天已经逃之夭夭了的这个结果之后,最初是羞愧,随后便衍生出无穷怒火来,这个大梵天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此时比常笑还要恨得牙痒难耐。
常笑还不放心,亲自将这大梵天宫翻了个底朝天,结果自然是连只耗子都没有翻出来,整个大梵天宫一个活物都没有,没有办法,常笑只得从这大梵天宫之中退了出来。
说起来这大梵天宫也是一件宝物,能幽浮与九天之上,风景颜色都是上上之选,大梵天宫之内更是给人一种极致的奢华,这种奢华不是金银玉器堆积出来的,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生活品味,常笑不得不承认,在怎么享受生活上,他常笑距离大梵天还有很远的距离!
尤其是这件大梵天宫之上总是酝酿着一种慵懒的气息,最适合人修心养性,保养神魂,是以常笑在大自在天怒火中烧想要将这大梵天宫毁掉的时候拦住了他,将这大梵天宫收了起来,这里面完全可以给瑾芸和瓶儿等一众女子居住!成为自己的第二座行宫,甚至也可以将其和玲珑阁合并起来,到时候,常笑就要在天上行房事了,看着白云朵朵,在身下飘过,似乎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常笑没有抓到大梵天从他身上获取真实,这不得不说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常笑此来开始抱着必胜的信心和意志,结果却没有料到如造物主这样的存在竟然也会胆小如鼠的逃之夭夭!
但常笑转念一想,一个造物主这样的存在,要是就这样被自己抓住了那么才有些不大现实,这个世界上力量很重要,但并不是拥有强大的力量就能够决定一切,常笑现在手中掌握的力量就能够超越受伤的大梵天,但并不是力量强大了就能做到一切,至少面对逃得不知道那里去了的大梵天,常笑是毫无办法的。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不论怎么说都是一件叫人感到无奈遗憾的事情。
随即常笑便回到了京师之中,此时京师之内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常笑处理。
是关于圣教的事情,圣教这个教派常笑一直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圣教在整个中土现在已经基本上没有任何群众基础了,中土百姓都相当的功利,谁有用信谁,拜龙教都是真金白银的来回走动,而圣教除了传教士们借助阴|精石来掩饰一些小把戏外,对于百姓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是以拜龙教步步紧逼,圣教步步后退,甚至是退无可退!
中土百姓现在所信的都是拜龙教,也不是没有残余的信上帝的教徒,只不过信上帝在中土是一种很丢脸的事情,是以这些人崇信上帝的信众们在京师内都是藏头露尾的,不怎么愿意暴露自己的信仰。
虽然京师之内依旧开着数座圣教教堂,但是这些教堂已经许久没有搞过礼拜了,因为每次两三个信众甚至一个都没有的礼拜实在是没办法搞。
教堂之中的桌椅虽然每天都有传教士擦得干净,但或许是不经常有人坐在上面的缘故,这些桌椅总是给人一种蒙着一层灰尘的感觉。
现在在京师之中维持圣教的只剩下一些传教士了,因为之前崇祯将圣教立为国教的原因,所以曾经一次性大量涌入了太多的传教士,京师之内就有传教士五百多人,这些传教士现在就是整个圣教在京师之中的全部力量了,或许还能再加上数百个依旧执迷不悟的信众。
就是这样一个奄奄一息的圣教,早就已经不看在常笑的眼中了。
之所以圣教会惊动常笑是因为已经有十艘大船在天津靠岸,这十艘大船上载满了圣教的传教士,最重要的是,在这十艘大船上,还有一位人物,被誉为先知的大主教——路易斯。
这个人物在西方,在圣教的实力笼罩范围之内,是仅次于教皇之下的人物,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当然,这样的存在还不至于会惊动常笑,常笑的身份贵重得就算是路易斯想要给常笑舔鞋都不够格!
之所以他们会引起常笑的主意,是因为他们呈到常笑御案上的一封信。
一封恐吓信!
第七百零七章蝼蚁之辈龙脉暴走
常笑看到这封信就感到有趣,显然对方还将他当成是当初的那个刚刚晋升道气境界人道帝王的常笑来对待,丝毫不知道现在的常笑已经成长到了一个怎么样的程度,竟然在信中要求重新将圣教立为国教,不然的话,将降下天威,毁灭整个京师。
这样的恐吓信实在是没有什么水准,常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圣教崇拜的上帝,是拥有自然之力的存在,常笑以前或许会觉得上帝很神秘,但现在常笑却对其没有什么新鲜赶了!
按照当初常笑询问顶破天上帝和冥域帝王之间的区别的时候,得到的答案是,冥域帝王诞生在五千年前的黄帝,而所谓上帝不过是三千年前才在原始信众的崇拜之中生出的一团灵识,触摸到了一点世界之力便四处招摇,开辟道场,在力量上修为上和冥域帝王都不可同日而语,甚至这上帝都不曾触摸到真实,也就是说,这个上帝现在的力量,或许也就是和他常笑不相伯仲,都是未曾触摸到真实的境界之中的顶点存在。
上帝或许靠着岁月悠久会比常笑在经验上稍微丰富一点,但实力上基本上不大可能会比常笑更高明。
上帝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上帝的信众了,这就像是尚书家的狗跑到宰相家门口乱吠一样,即讨厌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