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三年前开始，他才开始关注封鸾的，在那之前，他只有亏欠。

只是，那次匆匆一瞥之后，他便离开前往苍冥了，再之后，因为她，他找上了苏小喜……

这一刻，北辰衍的眼中有着一抹释怀。

也许，兜兜转转间，很多事情早已命中注定。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不会去苍冥，也便不会遇到苏小喜。

如果不是因为遇到苏小喜，封鸾身上的毒不会解。

也许，曾经那段时光，他确实为苏小喜动心过，但是如今，对于那份感情，他只有释怀。

如今这样，极好。

封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最后只道：“你想让我帮你套什么话？”

北辰衍一听，眸色却骤然冷冽了几分。

“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两人进了房间，蒙着桂嬷嬷眼睛的布被解开。

第一眼，桂嬷嬷看到的是北辰衍，瞬间，眼中满是惊骇。

“你，你是……”桂嬷嬷一脸不可置信。

没人理会桂嬷嬷，而桂嬷嬷的视线却依旧落在北辰衍的身上。

“二皇子，你竟然没有毁容。”桂嬷嬷的表情，有几分的耐人寻味。

“你很希望本王毁容？”北辰衍开口，声音冷冽异常。

“没，没有。”桂嬷嬷面色一片死灰，眼神有些闪烁，眼底满是慌乱。

“桂嬷嬷，你似乎知道些什么，可否跟本王说说？”

说着，北辰衍拉了一个椅子，坐下。

封鸾：“……”她也想坐一坐。

“不，老奴什么都不知。”桂嬷嬷的脸色，更加的慌乱了，“宁王，你快让了我，若是离妃娘娘知道了你将我抓了，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桂嬷嬷的模样，瞬间变得凶狠，说出的话也满是威胁。

显然的，是在离妃的身边作威作福的习惯了的，而对于北辰衍，她是除了第一眼的时候有些畏惧之外，分明是没有一丝的害怕的。

毕竟，在桂嬷嬷心中，北辰衍不过是一个废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