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芮秋捡了个笼统的说法,那些详细的和傅继书的小插曲她也记不太清,李衷熙笑了:“她在记仇吗?我其实没怎么和她有过交情,那时候不懂事,以为事情到手就一定要做好,不知道那些弯弯绕绕,后来听说父亲没少和傅诚国际打交道,也不知道是真的合作还是变着法子回还。”
阮芮秋也不懂这些,耸耸肩:“傅叁说你没去接你爸的班有些屈才。”
“什么是屈才?我有能力做我想做的事,当然要对自己好一点。”
这话居然是从李衷熙嘴里说出来的,阮芮秋对“对自己好一点”这几个字倍感怀疑,李衷熙察觉到她的沉默,轻咳一声:“我现在不是在执行了嘛。”
一语双关,阮芮秋也只能听着。
有人聊天,时间过得很快,坐进缆车里李衷熙还有些新鲜:“好多年没来过,设施变好了很多。”
阮芮秋做学生的时候是个闲不住的主,毕业了找到别的让她不闲的事,白岭也确实有几年没来了,反正她不恐高,扒在椅背后的玻璃上往外看,山不算高,大概是为了游览着想,缆车线也不陡,拉得略长,但恐高的大概还是来不了:“不大适合团建。”
“团建得去灞山,那边环山公路,可以开上去,这里就算不坐缆车也不好团建,学生活动倒是可以。”
李衷熙团队都是年轻人,也不存在腿脚不好的情况,但据她所知,团队里有一个一运动就装死的,还有裴绫这个恐高的,这种并不轻松的团建活动估计大家也不想参与,当代年轻人,会健身的爬两个来回,不健身的怕是还没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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