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完蛋了,还有谁能胜任东宫之位呢?
郑满一时间踌躇满志,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当天,郑满便带着兵前往几个地方,秘密的娶了些东西回来,在书房与胤禔看了许久,才又将之郑重收起。
“爷,您看什么时候带人去见皇上?”郑满问道。
“不急。”胤禔道,这么些年,他也总算学会了些沉稳。
“这些证据虽然已经足够了,但咱们也得查点别的东西出来,不能只拿这个去。”
“是,奴才明白了。”
又是几日,郑满才带着自己查到的东西去见胤禔。
“只有这么点?”胤禔有些不满意。
郑满解释道:“当初叛党作乱的时候,赵国瑄他们便有意识的扫了首尾,现在确实查不出多少东西了。”
“也罢。”胤禔也不再纠缠,“以目前的东西,也够咱们的好太子喝一壶了!”
说罢,便笑了起来,只是笑的略显狰狞。
当夜,胤禔便秘密带着东西和人求见了康熙。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康熙最喜欢的那方端砚被摔得粉碎,而胤禔的额头上也有一道划伤的血痕。
从那天起,江宁的百姓发现日子好像又变的正常了,但又好像有些不正常,至于哪里不正常,他们却说不上来。
没过多久,胤祉的伤势稳定下来了,康熙便说要回程。
众人也没有异议。
走的那天,胤礿遥遥望了南边一眼,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如愿去那里。
回程因为车队里多了伤员,走的比来时更慢,堪堪到了五月底才回京。
康熙也没回宫,直接转道进了畅春园,而一众皇子也各自回了府。
云荍一回来便询问马佳氏的情况,得知她还没生松了口气,胤祒总算能赶上自己儿子的诞生了。
第二日,云荍刚刚派人将自己给完颜氏和马佳氏的赏赐送出去,邱和便来报信。
“主子,听说皇上在早朝上大发雷霆,将太子骂了一顿,现在太子已经被禁足了。”邱和自己说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置信。
毕竟这些年太子殿下是如何受宠的,他们这些宫人都看在眼里,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被禁足了呢。
云荍皱眉:“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听说是皇上要处置大臣,太子帮着说了几句话,便惹的皇上不悦,当场将太子骂了一顿,然后就禁足了。”邱和也说不明白,这种涉及前朝的事他不敢打探的太明白,免得让人以为云荍有干政之心。
云荍也明白,点点头道:“本宫知道了,吩咐下去,毓庆宫的一切都不许怠慢,以前怎样还是怎样。”
虽然说宫里应该没有谁敢得罪太子殿下,但就怕有些眼皮子浅的,以为太子被关禁闭就失了势,想上去踩两脚彰显存在感。
云荍倒不在乎他们找不找死,但让康熙误会是她授意的就不好了。
邱和领了命下去处理。
毓庆宫,太子罕见的失态,在书房里不停的转圈。
他怎么也没想到,叛党事情已经过去大半年了,怎么皇阿玛又翻出来,还查到赵国瑄私自摊派一事。
其实赵国瑄私自摊派倒没什么,毕竟现在没有几个官员不贪的,只要贪得不多,上头的人基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赵国瑄私自摊派只是掩在上面的障眼法,真正致命的东西还在下头,太子不知道康熙有没有查到这些东西,但他却不想再干等下去了。
“阿古。”
“奴才在。”
“派人去赫舍里府上找索大人,就说……”
阿古点头答应。
虽然宫里门禁多,一到时间该锁上的就都锁上了,但是对于太子来说,要送个人出宫,那是很简单的事情。
趁着夜色,一个小太监大摇大摆的出了宫门。
“人出去了?”康熙的神色被烛火晃得晦暗不明。
“回皇上,奴才亲眼瞧着他出去的。”底下人郑重答道。
“恩,下去吧。”康熙没有露一丝情绪,淡淡的吩咐道。
直到底下人退下了,康熙的手背才暴起青筋。
索额图!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沉迷王者农药不可自拔,浪得不行
今天差点忘了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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