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说话也和他的人一样,淡漠,惜字如金。
“呃、哦,言先生,您好!我叫傅媤慕!”媤慕更加低眉顺眼了。她把头垂得很低,一直没敢抬起来看他。
言墨白睨了她一眼,声音带着冷意:“傅小姐,很怕我?”
媤慕又是一惊,连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说怕吗?觉得不合适,人家这样问,肯定是不希望你这样回答的;说不怕吗?她又不敢,她是真的怕啊!
以前身边的朋友会问“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之类的问题,那时的媤慕是这样回答的:冷酷,霸气,高大威猛。
天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有多迷恋猛男啊重口味啊!可是现在有一个和自己梦中男人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心情竟然不是心动,不是激动,而是紧张和害怕。
“那傅小姐干嘛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着我?”言墨白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虽然冷,可是熟悉他的人能听出来,他带着三分戏谑的。
比如小庄。
所以此时站在言墨白身后的小庄就很惊讶,老大什么时候也能把“戏谑”用得这么纯熟了?
媤慕被言墨白的话问的一噎,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他的话毕,她稍稍抬起了自己的头,象征性的瞟了他的脸一眼,然后快速的又低下。
其实媤慕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他这么令她害怕。如果只是因为早上的狭路相逢,那么大可不必这么小心翼翼,毕竟人家都毫无介意,完全当事情没发生过一样的,只有自己还在这小心防范着。
媤慕没接话,场面又冷了下来。
尤优算是看清了,她压根就是来蹭饭的,所以基本没有她什么事。
她只要吃饱喝好就行了。
尤鱼小盆友也格外的懂事,基本不出声。
搞笑活跃气氛什么的不归她们管!
媤慕斜着眼看着尤优,向她求救。
快说话啊快说话啊快说话啊——
可是尤优视而不见,坐在一边拉着自己闺女的小手把玩着。尤鱼也少见的乖巧,靠在自家老妈的怀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看着媤慕。
媤慕咬了咬牙,这两个家伙,居然见死不救!
那就冷着吧,冷死算了!
······
菜一道道的传进来,一张桌子都摆不下。先摆满一桌,然后再上来的菜就放在了特别准备的一张小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