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动物!”媤慕嘟囔了一句,翻身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言墨白大手将她按住,邪肆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暧昧的吹着热气,说:“谁说我冷血了?我的血的热得烫热,你信你摸摸——”
说着,言墨白就捉住她的手往往他身上引去——
媤慕呸了她一口,“死不要脸的,刚刚才做完,现在又来!”
对于言墨白这强悍到变态的体能,媤慕只能表示十分的鄙视。
真是不公平,她每次都被他折腾得晕过去,而他却是越做越兴奋,第二天还是神采奕奕的起床上班去,而她只能睡死在床上。
“刚才你还没有喂饱我,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我不是说了么,你不喂饱我的话,我就算是坐在办公室里做事,脑子里想的还是你!——并且是在我身在红着脸让我喜欢到不行的你!”言墨白大手在她的腰间,急切又不失温柔的揉捻着,媤慕在他的掌心里,若痛若欢,止不住的嘤咛。
言墨白长眸里闪着迫切的光,每一个眼神都在叫嚣着对她的占有,可是,他脸上却表现的闲适散漫,伸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曳,轻捻慢弄,用低笑声掩饰他粗重的呼吸,一副“你是不是受不了了很想要了,你快来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的表情,在媤慕的耳边说:“看看你能忍多久,我的小丫头——”
啊呸!
媤慕恨不得一口老血喷言墨白脸上!
真够无耻的啊!
明明他自己想要得不行了,却还要隐忍着,把她撩拨得情动了,让她开口求他,要是媤慕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责怪他的时候,他可以说是她求他的,他不过是不忍心让她难受而已……
言墨白在这方面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而且他的忍耐力也甩媤慕不知道几条街,所以媤慕在他大手的揉捏下,肯定是只能弃械投降,还要求着他,让他满足。
无耻啊!
这是媤慕再次被言墨白弄晕时,脑中唯一想着的一句话。
言誉小朋友一周岁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作为言家的长房长孙,言耀天的主张是大办酒宴,大肆庆祝。
傅家两个老的也欢喜得很,举双手表示赞同,并且开始投入高度的热情进去,三个老人天天的约在一起讨论着这酒席该怎么置办,请哪些人,还要送什么礼物给言誉这个小寿星,可真是有够他们忙的。
媤慕想说不大办不行么?就小小的意思意思,自己人聚一餐不行么?
她只要想到当初结婚的时候那个场面,就觉得头疼。
虽然很多事儿吩咐下去,自有人去做了,可是大肆宴请却也是真的不必要的。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很多地区都灾难频发,要是别人都在抗震救灾,你却在大肆庆祝,这不是要引起公愤么?
就算你为灾区捐赠了多少钱,总有一些人会出来挑事儿,永远觉得你做的不够多,更是会在这件事儿上言辞攻击,这样有可能会将言誉推到一个危险的境地。
一些亡命之徒为了钱,就会做出绑架之类的激进行为。
媤慕主张低调,将事情跟三位老人一一摆出来,才成功的说服他们,低调低调!
其实这些道理精明如言耀天和傅明宇,怎么可能想不到呢?只是言誉是唯一的孙子,宝贝得很,自然是希望将最好的给他。就算会让一些人想要绑架孙子来要钱,可是凭借他们言家的势力,保护一个孩子还保护不了么?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保护不周,让孩子陷入危险的境地,这样的情况也让他们无法接受。
于是,就答应低调的给言誉小朋友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