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全身赤裸,身形纤细美好,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肤带着圣洁的光晕,如一朵含苞睡莲。她正专注地执笔,丝毫没注意到门口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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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叔,有什么感受?
某人擦着鼻血答:幸好她嫁的人是我。
060.你他妈就是一禽兽
艾笙只画完了身体,接着把衣服穿上。用一块红色的罩布将未完成的画盖住。
她仍觉得自己作祟的羞耻心过不了那道坎。画到这儿便进行不下去。
出了画室,到客厅喝水,不经意间瞥到沙发上扔着一条领带。她凝神思索,想不起早晨苏应衡是不是把领带忘在这儿了。
艾笙也未多加在意,换了衣服,去医院探望父亲。
荀智渊正在花园里散心,护工见她来了,便打了招呼走开,让父女二人说话。
“医生说您的各项指标正向手术最佳值靠近,等手术完之后,就到疗养院去修养。叔说那里青山绿水,幽静自得,您的身体肯定会慢慢好起来”,艾笙推着父亲的轮椅慢慢走着,为他描绘着一幅充满希望的蓝图。
荀智渊也不忍心泼她冷水,吐字很慢地说:“但愿那儿的医生不会管得像现在这样紧,至少要能允许我吃咕噜肉”。
艾笙脸上带着笑,一直点头,“嗯,等你好了,我每天都给你做”。
默了一会儿,荀智渊终于问出最想问女儿的话,“苏应衡对你好吗?”
艾笙想都没想就说,“很好”。
“他对你的家世,到底不太满意”,荀智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如果真有心娶艾笙,可他们却没有办过婚礼,两边的家长也从未见过面,更别说对自己这个岳父,苏应衡亲自来探望的次数屈指可数。
倒是他那个助理来得很勤。
说到底,还是他拖累了艾笙。
“他平时在公司很忙,可对你的关心丝毫不少,好几次都听见他打电话跟医生讨论你的病情”。
艾笙为苏应衡帮腔道,他本来就是个冷清的人,对谁都不太热络。她自然也不会多想。
点到为止,荀智渊也不欲女儿为难,扯开话题道:“方医师说再观察一段日子就能手术。我倒希望这一天来得快一点,你也不用整天悬着一颗心……”
这天荀智渊的精神和心情都很不错,还在花园的草丛里扒拉出几根草来给艾笙做了个草蟋蟀。
艾笙心爱得不行,柔和的笑容将她还原成了几岁的小女孩,脸上兴奋出了一层红霞。
她陪着荀智渊吃了晚饭才回去,没想到苏应衡已经回家了,正坐在客厅里看文件,艾笙进门的时候,他正抬起手腕看时间。
“今天这么早?”,艾笙脸上那层霞光还未退朝,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湿漉漉地亮着。
苏应衡一对上她纯澈的目光,触电一般,不自在地低头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