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心里七上八下,“什么?”
苏应衡把她抱到外间红木镶汉白玉圆桌上,他按住桌上扑腾的娇人,坏笑:“你别说,这个高度真挺合适的”。
裤子一脱就开始耕耘。
艾笙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恨恨地喊道:“你不是说自己棋艺很烂么?”
苏应衡喘着气,“跟我们家的人比,的确很烂。应悦当年可是围棋少年组的冠军”,说着他更加卖力,“你还能说得出话,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他努力的结果就是艾笙最后晕了过去。桌上更是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苏应衡草草收拾了,心满意足地抱着艾笙睡了过去。
第二天艾笙却比苏应衡起得早一些。她也想在周末睡懒觉,可这儿到底是苏宅,早饭总得和老爷子一起吃。
等她洗漱完,在脖子上扑了粉,把苏应衡昨晚留下的罪证遮住,回到寝室一看,苏应衡还睡着。
在家里难得看他比自己起得晚。艾笙便坐在床边观察得入迷。
他睡着的时候,收敛了那份与生俱来的气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底下投着扇形阴影,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燕槐,起来啦!”,艾笙有时候会叫他的字,鲜少有人这样称呼他,便衬得两人之间尤为亲密。
苏应衡“唔”了一声,手臂抬上去压住眉眼,挡去清晨的光线。
艾笙把他身上的凉被掀开,“快点儿,要和爷爷一起吃早餐,他老人家本就起得早,再迟就只能和他一起吃午饭了”。
他无动于衷,艾笙在他腰间轻掐了一把。
苏应衡反应很大地坐起身来,倒把艾笙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不知道男人早上容易激动么?”,说着示意艾笙看他下面。
艾笙觉得自己处境危险,豁地站起身来,急忙道:“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落荒而逃。
苏应衡冲着她的背影喊:“我能吃了你?”
艾笙在门外啐道:“你吃了人还能不吐骨头!”
苏应衡这才发觉,自己最近在小妻子心目中的形象有点崩坏。
他收拾着装的动作一向快,没一会儿就衣冠楚楚地走出来。
晨光将他的眉眼照耀得温润极了,一心一意地看着她时,艾笙心脏没出息地一阵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