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睖他一眼,“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还们?”
他眼睛里带着清亮磊落的笑意,“我这么努力,将来有七八个孩子应该不成问题”。
艾笙瞪眼,“七八个?那我岂不是只能生孩子,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苏应衡看着她惊愕的表情哈哈大笑,“逗你的,怎么这么好骗?”
艾笙气得跺脚。
两人回到酒店已经接近十点。苏应衡开了半天的车,上了床便舒服得叹了一声。
苏应衡不管是以前拍戏,还是现在执掌瑞信,经常天南地北到处飞。所以不挑住的地方。
艾笙却有点择席,很晚都睡不着。
黑暗中,她听着旁边的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地翻了一次身。
“睡不着?”,苏应衡睡意朦胧地突然开口。
艾笙被他吓了一跳,“吵到你了?你睡吧,我就是有点择席”。
苏应衡把她抱到自己身体上趴着,艾笙的脑袋枕着他硬硬的胸膛,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气味,心里十分宁静。
苏应衡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睡吧,再睡不着就做到你能睡着为止”。
艾笙吓得赶紧闭上眼睛数羊。
趴在他身上,就有一种熟悉的安全感包裹着艾笙。她很快就沉入黑甜。
感受着她给予的重量,苏应衡在黑暗中闭着眼睛扬了扬嘴角。
第二天早上两人气得比较晚。
既然主要目的是来探亲,艾笙吃了早饭,就要去疗养院探视父亲。
这次苏应衡没有一起去,给她找了个司机。
艾笙去疗养院陪父亲钓了半天的鱼。她发觉只要自己提到苏应衡,父亲就会岔开话题。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爸爸,你是不是对燕槐有意见?”
没想到女儿会这么直接,荀智渊愣了一下,而后淡淡摇头,“没有,他将你照顾得很好,我很放心”。
艾笙有点烦恼地说:“可你们之间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荀智渊皱了皱眉头,目光远眺,说:“齐大非偶。他除了是我的女婿,更是瑞信的董事长,苏家的长子。我们两家永远不对等,更别说我是个杀人犯,只会给你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