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问道:“他是哪儿的人,多大年纪,做什么的?”
韩潇一个头两个大,“您到底是医生还是做人口普查的?”
好不容易打发了母亲,韩潇赶紧上楼拿了手机打给岳南山。
彼时岳南山刚从健身房出来,按下接听键时,喉咙里溢出轻喘,挠得人耳朵痒。
“你有时间吗?”,韩潇有求于人,语气十分温柔。
岳南山擦汗的手一顿,“有事?”
“我请你喝咖啡吧”。
“没空”,男人掐断电话。
韩潇气得咬牙切齿。可当务之急,还得找他把事情串通好的好。
她只能到岳南山的住处的去堵人。
岳南山说自己没空,是真没空。公司更新设备,他得亲自盯着。
有些机密泄露出去,就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忙到天黑,在公司里吃了晚饭才回来。商务奔驰透亮的车灯把门口照得如同白昼。
一道缩成团的身影蹲在严丝合缝的铁艺门前,一动不动,跟一块石头似的。
岳南山没熄火,上前去踢了一下女孩子的鞋,“跟别人家门口要饭去”。
韩潇迷迷糊糊抬起头,孩子气地揉眼睛,粉嫩的嘴唇轻轻嘟起,像受了委屈。
岳南山也真服了她,就这样也能睡着。
韩潇扯着他的裤腿,生怕他跑了,“你终于回来了!”
岳南山淡声命令:“松手”。
韩潇不仅不松,反而抱着他的腿,“你跑了怎么办?”
她刚睡醒,嘟嘟囔囔地,如同呓语。带着几分娇憨甜糯。
岳南山喉咙紧了紧,身姿挺如松柏。
过了几秒,他忍无可忍,终于俯身把她拎起来。
韩潇蹲太久,腿麻得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