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衡把她按在床上,“那就活动活动”。
然后两个就活动到艾笙动不了为止。
等她半晕过去,苏应衡才拿了毛巾,把她身体擦干净。
他瞧了一眼空掉的避孕套盒子,最近内部矛盾太多。
套套的消耗量明显减少。
胡思乱想一阵,他把空盒子顺手扔进垃圾桶。
见她绯红的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苏应衡把被子给她掩紧,拿着手机出了门。
他给岳南山打了个电话,才拥着几天不曾近距离接触的娇躯入眠。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恰巧周六,艾笙美美地睡了个懒觉才起床。
她下楼一看,苏应衡竟然没去公司。
他穿着淡色的休闲装,慵懒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打电话。
听见楼梯上的响动,他回头看了艾笙一眼,又扭过头去。
走近之后,艾笙听见他说:“到底谁是谁的老板,再重要的约会也往后推。我英年早逝谁负责?”
他语气一点怒火也没有,平静却咄咄逼人。
艾笙大概猜到他是在给贺坚打电话,为贺总助哀悼一分钟。
挂断电话,苏应衡冲她抬了抬下巴,“吃早饭吧”。
艾笙跟在他身后,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的情绪还真是感染人。怪不得瑞信的总裁办流传着一句顺口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苏先生脸色塌。
时隔几日,艾笙又享受了一回苏应衡帮着剥鸡蛋的待遇。
只不过剥之前,他把鸡蛋往艾笙脑袋上磕破才继续接下来的步骤。
“你这样会影响夫妻感情”,艾笙提醒他。
苏应衡淡淡“哦”了一声,“这两天我们夫妻感情被影响得还不够多?可到了最后,你的身体还是那么诚实”。
艾笙想起昨晚的胡闹,脸上立马熟了。
饭后,苏应衡说今天他不去上班,“去北梨沟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