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衡:“……”
她气咻咻地跟其他几个女人说话去了,蒋宁睿走了过来,笑道:“闹内部矛盾?”
苏应衡不屑解释,哼了一声。
蒋宁睿扯过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湿的鬓角。
跟他说起正事:“最近葛亦朋和周羽走得有点儿近”。
苏应衡笃定地说,“不管周羽怎么折腾,他已经出局了”。
他的自信不是毫无根据的高傲,而是事实。
这正是苏应衡的魅力所在,即使自信,却不会让周围人觉得被冒犯。
“如果仅仅是公事,我也就不多说什么,因为你比都有发言权。但小人却不得不防,他们有可能把主意打到你最珍视的人身上”,蒋宁睿的眼神落在艾笙身上。
苏应衡面色发紧,“再细一点儿”。
蒋宁睿也不隐瞒,“那天我在俱乐部刚好遇见周羽和葛亦朋,就被拉到一个包厢里。俱乐部向来是用照片挑人,葛亦朋挑了一张,十分有兴趣的样子,可一问那妞却不在。葛亦朋觉得不得劲儿,很快散了,我走在最后,你猜怎么着,刚好瞄见葛亦朋挑中的那张,上面的女人和嫂子一模一样!”
说完一抬眼,被苏应衡铁青的脸色吓了一跳。
从小苏应衡就在京里的二代中横行无忌,他要是脸一沉,就跟风云变色似的。
苏应衡眼眸里一丝温度也没有,“周羽这是狂犬病又犯了,死了也想把我拉去垫背”。
说完他脸色恢复正常,拍了拍蒋宁睿的肩膀:“这事我承你的情”。
蒋宁睿微笑:“都是兄弟,别说这种外道话”。
即使知道了这种令人恶心的事情,苏应衡面上也没有露出半分。
运动过后,一行人在厉家菜馆吃了饭,才散了。
艾笙上了车,在暖气里犯困。
苏应衡抱紧了她,就像捧着一件易碎的宝贝。
第二天苏应衡跟艾笙说,周末葛家有个酒会,让她同去。
艾笙本来就没有其他事情,和他出去转转也好,便一口答应。
下午董艺就出现在门口,艾笙一开门,闻到她身上的花香。
艾笙招呼她进门,紧接着就看见几位推着移动衣架的店员。
看来是为周末酒会做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