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讶异地看着他,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这个池宇盛到底什么来头。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他扬唇一笑,“她是我们学校的知名校友。有名的人,八卦肯定不少”。
八卦?哪方面的?
艾笙并不喜欢别人拿已逝的母亲当做谈资。
池宇盛像是把她看透似的:“看来你遗传了你母亲的艺术基因,比别人敏感很多”。
如果他不是客人,艾笙真想回敬一句“自以为是”。
不过对方到底没有恶意,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就有个年轻男人大步走了过来。
池宇盛将男人手中缩小型的画框递到艾笙手上,“这自画像是我送的礼物,请千万不要推辞”。
画上的人,正是江怡杉。
裱画的其实是个相框。
江怡杉在美国留学时很喜欢的一张独照不知被谁拿去,心中残念,按照原来的样子画了一幅。
就当照片还在。
这件事情艾笙在听母亲开玩笑的时候说起过。
艾笙摩挲着画框里的人,有些愣神。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难让她拒绝的礼物。
“我想,你比我更喜欢这幅画”,池宇盛浅笑,“所以也算物归原主吧”。
艾笙:“无功不受禄”。
池宇盛大笑:“苏太太的身份可不是轻易能收买的。如果我真要贿赂,绝对比这幅画更有分量”。
艾笙摇头:“不会有比这幅画更有分量的了”。
池宇盛高深莫测地摇头:“其实有很多。比如婚姻,比如感情”。
艾笙不解地偏头看他。
打什么谜语?
池宇盛却不打算给她解惑,指了指她手里的画:“画框背后有惊喜哦,不要错过”。
然后冲她颔首一笑,带着属下离开。
晚上回到房间,苏应衡脸上有些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