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八年前,苏应衡不可能有三十岁。
艾笙想到这儿,缓缓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后,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心慌。
门一响,苏应衡从书房回到卧室。
他看着艾笙微微痉挛的肩膀,奇怪道:“大夏天地,你觉得冷?”
艾笙的冷,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她问苏应衡:“那天,你为什么要把我母亲的自画像烧掉?”
苏应衡脸色一凝,“你跟踪我?”
艾笙语滞,张了张嘴唇,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你和池宇盛很熟吗,他给的东西一定要珍藏起来才行?”,他脸色难看起来。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画里藏着情书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不用再重复”。
“是你先提起这件事”,他脸上冒着寒气。
艾笙心里陡然一惊。
每次遇上关于她母亲的事情,他的情绪会格外不稳定。
为什么?
这三个字在喉咙口盘旋,她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口。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出口就是风暴。
和郑菁菁见一面,是艾笙当晚做出的决定。
她不知道郑菁菁具体在哪家医院,便打了个电话给申印天。
可申印天像是锯嘴的葫芦,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给个准话。
艾笙不想继续跟他打太极,直接说:“我只是见她一面而已,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苏先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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