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衡:“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唉,给虫子留条活路吧”。
苏应衡扶她下车,蹲下身:“地上滑,我背你”。
夫妻情趣,艾笙当然不会拒绝。
她伏在苏应衡背上,嗅到他发间清爽的气味,异常安心。
苏应衡长腿走得很稳。艾笙两只手罩在他被冻红的耳朵上,忽然问:“孩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苏应衡脚步一滞,轻声答:“因为它是你孕育的孩子,我才这么在意它。艾笙,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艾笙小心地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
那儿是他的敏感地带,几乎立时,他的耳朵就红了。
艾笙摸了摸他的耳朵,热的。
感觉自己找到了让他耳朵取暖的好方法。
于是苏应衡两只耳朵都被她密集地临幸过。
苏应衡嘴里说:“好了,好了,不要乱动”,却没有躲开。
“你不喜欢吗?”,她不确定地问。
“那你继续吧”,某人果然口嫌体直。
路过庭院的时候,忽然看见他发间几根银丝一闪。
艾笙心里陡然酸楚起来,苦涩地说:“燕槐,你有白头发了”。
苏应衡倒是很看得开:“我不老怎么趁得你青春?”
艾笙贴着他的侧脸,语气温软地说:“我也会老,我陪你一起老”。
苏应衡很欣慰。他不求别的,只想让艾笙安安心心地留在自己身边。
回到家洗漱完,艾笙钻进被窝。
苏应衡这两天还学会了新技能唱催眠曲。
她睡眠本来很好的,被他一唱反而睡不着。
他低醇浑厚的嗓音太性感悦耳,舍不得一下子就睡过去。
催眠曲唱过两遍,艾笙仍睁着大大的眼睛。
苏应衡将宽大的手掌盖在她眼睛上,“看着我干嘛,没人睁着眼就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