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锦灵轻轻点头。
宝琴望向宝铃,宝铃只得作伪证,也点头。
如此这般,宝琴还真信了。
一旁的宝凤猜测锦灵身份不一般,忙用别的话题打岔,不让宝琴再问。
“据说前几日金街开了一家刘记菜馆,辣味很劲道,你们可有兴趣?今日我做东。”宝凤拿出长姐风范,招呼众姐妹下馆子。
宝琴肚子早饿扁了,立马同意。
宝铃见锦灵没有反对的意思,点头同意。
临行前,锦灵又去了趟净房。
“宝铃,锦乡君是否身体不适?”宝凤观察得仔细,一个时辰里,锦灵已去过净房三趟了。
“大概茶水喝多了。”宝铃嘴上这般说,心底还是挺担忧的,忙也跟着去净房,可还没等她跨进去,锦灵已整理好衣裳出来了,小手捏着帕子,笑道,“我耽误大家功夫了。”
宝铃心细时眼很尖,很快捕捉到锦灵躲避的手,一把抓住拿到眼前细看,吓了宝铃一跳。
白白嫩嫩的手指头上,满是针眼。
粉嫩嫩的帕子也沾了一些血迹。
“你这是怎么了?”宝铃、宝琴和宝凤立马围上来。
锦灵大大方方的,任由他们看,笑道:“没事,徐太医说我时不时用银针放点指尖的污血,有助于保持清醒。宝铃你看,我已经有一个多时辰没犯病了。”
竟是释放污血治病么?
宝铃瞬间了然,锦灵怕吓着她们,每次都躲到净房去扎针。
看着锦灵手指头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宝铃越发觉得锦灵可怜了。
锦灵自己倒不觉得,反倒满脸兴奋,她用这个法子已经两天没被控制住了,清醒的感觉真好。
宝琴对锦灵的病很好奇,前往刘记菜馆的路上,一直问个不停,譬如犯病时做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你扇了我五个巴掌,我可是记得很清楚。”锦灵坐在马车里,望着宝琴笑。
宝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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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记菜馆生意兴隆,因着要价高,来这儿吃饭的非富即贵。
“来,来,来,四位客官这边请。”跑堂的小二热情招待宝铃四个,往二楼临窗的座位上带。
宝铃没想到,才坐下就在窗外看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