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天凉了张家该倒了(2 / 2)

安远知道韩山说的是假话,所以他懒得问下去,更懒得揭穿。欺骗他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既然新帝想搁这么个小玩意在这里,那么他就好好玩一玩。

而韩山听了安王这问话,心中害怕的同时又暗暗惊讶。怎么安王的问话与那个皇帝,这么的相似呢?前面那句是,这句也是。

韩山克制住自己想要搓了搓手臂的冲动,心里面想该不会当时他与皇帝对话的时候,安王就在哪个墙后面或者哪个屏风后面吧?

这么一想,韩山又想要晕死过去。但是一想手指头,还是算了吧。

那岂不是……他说可以帮皇帝扳倒安王的话,安王也知道了?

qaq……所以,安王来这里,就是专门来找他算账的,是吗?韩山回想了一下他当初在皇帝面前是怎么回答的,磕磕绊绊的说:

“回王爷,小人对水利和农耕有所研究,对……对观天也有兴趣。若是、若是有机会,想学上一学。”

安远看着地上回答的书生,认真的审视着。

这上头坐着的没了声音,韩山的心更是跟着打起了鼓,咚咚隆冬的。他不敢把话说的与昨晚回答皇帝的话差别太大,但是又怕这个安王问些刁钻的问题他回答不上来。

煎熬……这两个字,足以相容韩山此时的心境。现在的他,盼着安王说话,也盼着安王永远不要开口。

“是么?可惜你不会推算,不然本王倒是想在你这儿算上一卦。”

那有些妖娆的声音,总是那么的温柔。但是韩山觉得,还是皇帝的声音听起来更舒服一些。虽然冰冰冷冷的,但是不会一言不合就要人手指头。

在听到安王这话后,韩山恨不得抬头抓着安王的袍子问:

“你们不是亲兄弟吧?要问什么话都是约好的吧?”

韩山此时更迷惑了,他已经无法确认,安王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昨晚他与皇帝说了什么。同时,他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说不会推算,不然安王要是让他算一算,安王什么时候能当皇帝。

那……他就只能背叛皇帝,效忠安王了。虽然他自个也知道,皇帝与安王,就是东风压不倒西风,西风推不倒东风,一辈子互相折磨的命。

韩山缩着脑袋装鹌鹑,你手里有刀你老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听听就行了……

安远看着跪在地上老实的韩山,又想起他在撵上之时这个人看的眼神。安远的眼中,有火焰在燃烧。

想问的他已经问过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安远看着地上躺着的书籍,勾唇、声音低缓:

“你在看什么书?”

书?韩山茫然抬头,他没在看书啊?见安王视线看向一处,他也跟着看过去。韩山脑海已经翻江倒海……他连书名都没记住。

他看着那个等待他回答的修罗,心已经慌乱了。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韩山牙一咬,砰砰磕头,悔过的声音特别真切:

“小人方才走神,并未看进去这书中内容。”

韩山说完了这句话,心砰砰跳的厉害,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很多。听说安王喜怒不定,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脑子一抽,就放过他了。

“哦?”

安王疑惑的声音,钻入了韩山的大脑。此时的韩山脑门上已经是一层虚汗,双腿都在颤抖。

“请王爷责罚!”

他都主动认罪了,就算罚,也得稍微轻一点吧?这工部他真的待不下去了,张尚书要是没有这个能力给他换地方的话,他就只能收拾包袱跑路了。

权利地位算什么,命才是最重要的!

安远将那条搭在窗外的腿收回,转身面对着屋内坐着。他的两只绣有蟒眼的鞋尖,正正的对着韩山。

他一只手扶着窗棱,一只手自下颚划过。那眼神中的笑意渐渐变少,眼中的温度渐渐变低。他那好听又有些阴森的声音,回荡在屋中及院落。

“罚?那就罚你,下辈子投胎后做个专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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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

安王(理直气壮):我就是在找茬

韩山:……

【小剧场二】

原启(望天):安远,你到底馋的什么,说清楚吧。

安远(冷漠脸):皇位

原启(沧桑抽烟):馋.我就直说,我会不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