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人贴身伺候,换了别的男子,已经从骨头就开始酥软了。刘鼎却是色胆包天,看到慕容初彤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不满足,还要搜寻慕容初丹,他还准备今晚双飞呢。没想到,却始终没有看到慕容初丹出来。他就问道:“你不会是将妹妹放跑了吧?”
慕容初彤羞不可耐,呢声说道:“妹妹明天还要赶路呢,如何经得起殿下的鞭挞?待局势稳定下来,她自然会来到殿下的身边,尽心伺候殿下的。我们姐妹从此就是殿下的人,永远都不会背叛殿下的。”
刘鼎心有不甘的说道:“就知道你在捣鬼,怕我收了货,却不履行诺言吧!”
慕容初彤眉目绯红,羞不可耐,轻声说道:“殿下怎么如此猜度我们姐妹?她就在后院的厢房里,殿下如果喜欢,自己就到后院去和她亲热,只是希望殿下温柔一些,不要弄伤了她才好,她还要骑马呢。”
刘鼎悻悻的说道:“等我先搞定了你,再去和她亲热,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他最近的壮举,是秘密将席明雪接到了洛阳,让林家母女四人,来了个大床同眠。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爱上这种游戏了。他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自己在耍乐的时候,身边女子的反应。若是慕容初丹不来,他占有慕容初彤的时候,没有了观众,不免少了些刺激感。
慕容初彤其实早知道是这样的后果,含羞坐在床沿边上,拉着锦被躺下来,羞涩不语。她内心冰雪聪明,自然知道刘鼎是要她姐妹同时侍寝,可是她姐妹害羞,坚决不肯同时侍寝,就故意找了个借口,刘鼎不知就里,果然中计,原本美滋滋的双飞计划,就这样不知不觉泡汤了。当然,单飞也是不错的选择。
慕容初彤虽有着献身的心理准备,可毕竟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被男人碰触过,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可一向温文有礼的心上人,此刻却直似未闻,意不可回的缓缓褪下了她贴身的亵衣,起伏不定,在她娇柔无力的央求声中,刘鼎炽热的双手轻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只是既是心上情郎的要求,若不顺着他,以自己多年来渐渐了解的脾气,他虽然看似温闻尔雅性格随和,但其实骨子里却是非常的骄傲自负,又掌握着无上的权力,决定着吐谷浑全族的生死存亡,只要此刻稍加拒绝,他怕便要掉首不顾而去了呢!
师尊曾言自己媚骨天生,只要是男人都对自己无从抗拒,但为何在眼前这男子面前却全无作用呢?他不但一直待自己若即若离,似有情似无情,而自己却芳心暗寄,情思荡漾难以自抑,芳心暗暗叹息着,只能无可奈何的一任其为所欲为。只是娇嫩的冰肌玉骨骤被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显得娇羞无限。
在慕容初彤低不可闻的呻吟声中,刘鼎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战栗,心中极为得意。他第一眼见到此女时便感到她可能出身显贵人家,想来自小娇惯,人人奉承,普通的男子她们是看不起的,但是如果自己平步青云,出人头地,她们自然就会被吸附过来。果然,当他成为最有权力的鹰扬军节度使以后,受惯娇宠的慕容初彤自然而然死心塌地的恋上了他。
感到那双魔手不住游动,慕容初彤似觉一条滑腻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芳心骇异,尚是处子之躯的她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令她心动不已的男子究竟他要干什么事了。
想来此刻慕容初丹该仍未起床,刘鼎忍不住心思活跃起来,就悄悄的起床来,到后院寻找慕容初丹。整个青木园里花鸟虫鱼、假山小石、错落有制,花草上犹有凝露,晶莹润泽,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在河东道的北部地区,也有如此风光,实在是难得。
刘鼎绕过园子小径,直奔那使自己心动不已的佳人的芳闺。这一间小型的绣房,绣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房中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刘鼎最感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温暖的小型绣榻,一袭洁白香罗帐深垂,将这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千万朵兰花,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花朵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气刺激着他的神经,虽然隔着双重的轻纱罗衣,刘鼎还是看清了佳人金莲脚掌略缩,**微舒、柳腰轻折景象,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掀开洁白香罗帐,刘鼎小心脱下鞋袜,爬上绣榻,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这个愿意舍身以报的美貌女子慕容初丹:好一朵梦中绽放的空谷幽兰。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他锐利如电的神目,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足以使人心荡魂飞。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诱惑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