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的笑了一声。
“本就该是本王的王妃,可怎就喜欢上了别人呢?”说罢,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将凤鸾之手边绣着凤翔九天的红盖头拿起,拽着一角的流苏,轻轻盖在了她的头上。
他顺着流苏底端,向上卷起一小段,堪堪露出凤鸾之精巧的下颚及如丹霞般的樱唇,慢慢靠近。
“安儿,你可知人的占有欲是无可估量的?本王的东西,即使本王不要了,也是不许别人碰的,更何况是本王的王妃呢。而你这几个月来,也不是一直在努力的伪装成喜欢我么?不如一直喜欢下去可好?”
他靠的那样近,近到说话的气息尽数的喷洒在了凤鸾之的红唇上。
“安儿,本王输了天下,你还舍得让我输了你么?”
最后几个字,模糊的吞咽在凤鸾之的口腔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下一本你们想看那本预收的啊?
我想开种田那本。《哄不好你算我输》全程甜的,好几个梗我写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想骂一句‘再特么腻乎,老娘都想踹了林莫找个傻子去’,但是这本收藏只有2个
太、少、了啊
那本《陛下她不想活》我打算写完种田再写呢。
你们说说看,想看哪个?
这章章评有红包哈,快快快,发表下你们的意见。
☆、圆满
唇瓣软软的, 微微凉,带着丝丝香甜, 像极了前些日子吃过的甜凉糕,口感滑而不腻,让人欲罢不能。
这是慕言第一次亲吻凤鸾之, 肖想了那么久的人,设想过那么多的美好场景,到头来,竟是以最卑鄙的方式。
他不是终其一生都想要个名正言顺的名头么?
因着母后不得宠, 哪怕生于皇家, 他的出生仍旧被人诟病。他曾听过无数次那样的传言,道是顾贵妃使了卑劣的手段才得以怀上龙子。
是不是打从他人生的靠端, 便意味着这一生都不能正大光明?
虽是得了太子之位,可谁人不说,那是二弟慕珩不稀罕的、施舍给他的?
他日日夜夜都不能安寐, 即使再怎么用心的学习与练武, 也生怕一个不留神便惹怒了先祖爷, 怕连带着母家顾氏也遭了无妄之灾。
那他更加没有依靠。
八岁以前,他的生活如履薄冰。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身份?地位?还是拥护他的人?还不是各取所需。
自从那一日随着先祖爷去了凤知名的府上,见到那个仰望着他, 满心满眼都是他,郑重的说‘若是没人嫁你,我便嫁你’的小女孩。
他知道了,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当意识到先祖爷有意要废掉他的太子之位时, 他便以退为进,躲到了岭南。怕被先祖爷知晓他的目的,不敢跟朝中亲信联络,一个人,慢慢积累沉淀。
装傻充愣须臾年,到后来,他甚至觉得,当个闲散王爷也不错,以后,带着自己的爱人,与她生很多个可爱的孩子,何其幸福的事?
所以,在先祖爷病重那年,他极力的表现,入匪窝、兴水利,将岭南一带治理的井井有条,为的就是跟先祖爷求个恩典,可以将凤鸾之赐给他,毕竟,她曾经就是他的太子妃。
可先祖爷怎么说?先祖爷派人快马加鞭连送三封加急密函,痛骂他不知天高地厚,连未来的国母也敢肖想,莫不是起了造反的心思?
还一遍遍的质问他,是不是也看上了凤鸾之的娘家势力。
呵,多么可笑!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一件更为残酷的事,当年那个承诺要嫁予他的小姑娘不是单纯的一个人,她背后是整个凤氏一族,而凤氏,是慕珩的势力。
貌似那一瞬间,他突然看清了,什么儿女情长,不过是各种利益盘根错节互相制衡利用罢了。
先祖爷仙逝后,他便隐晦的扩张势力,暗中与南晋勾结,招兵买马,时时为夺回自己的一切做准备,只是,他心里有道坎儿,他想要个名正言顺,他不想在后世人的口中成为一个谋权篡位的人。
他隐忍,他决绝,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十拿九稳的牌,不想最终竟为了个他早就看清楚局势的女人,又将自己逼回了最开始的地方。
他终究是谋反了。
输了天下,又怎么可以再输掉她?
慕言温软的双眸上晕染了一层看不透彻的黑,深邃如无底的海。
他一手撑着凤鸾之的后脑,一手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以绝对控制的姿势毫无章法的亲·吻,长·舌在她口腔内肆意探寻着、搅弄着,每一处都要印上属于他的印记。
凤鸾之因着中了软骨散,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不得。
好在舌·头是灵活的。
起初,她拼命抵抗,往外推拒不成,反而被他缠的更紧,倒更像是她的香·舌主动找上他,她呜咽的发出似求救的声音,仍旧拉不回慕言的神志。
“呜···放开。”
慕言将她放平躺于榻上,长腿更是跨在了她的身上。
凤鸾之心知求救无望,也不再寄希望于它处。
她心下一横,牙齿死命的咬住了他的舌头,直至血腥味充斥了满口,仍旧不肯放开。
大不了一起死。
“嘶······”慕言疼的倒吸了口凉气,他稍微用力的往出扯了扯,无济于事,只好强硬的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齿关分离,这才得以离开。
慕言舌尖顶了顶右腮,已感知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