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的一点没错,爷爷和总统先生的关系,一定很要好。应该和已承和靳司南时御霆两人那样,甚至是在年轻的时候,一同出生入死过命的交情。
见总统先生这么随和,顾一诺心里仅存的拘束感也渐渐的消失了。
总经先生,并没问过多的关于一诺股份的事情,而是不断的在打听着老爷子的近况,和说一些,关于已承小时候的事情。
“已承那孩子,小的时候,就比别的孩子坚韧,老爷子的管教方法,太严厉,他从来都不说苦,那么大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支撑过来的。”
“不过,是个孩子,都有调皮的一面,记得那是一年的夏天,军区里,有几和已承相纪相仿的孩子,不知道在哪里,弄到一枚鸟蛋,他们竟然学着鸟妈妈,想把蛋孵化出来。”
“然后呢?”顾一诺急切的询问。
这件事,已承从来都没有说过!爷爷都不曾提过。
“然后……这事,你自己问已承吧,不过,他也不调皮过这么一回。”
顾一诺的心里,真的是很想知道啊,不过总统先生不说了,她也不好一直追问,等已承回来,她得好好的问一问他。
“已承这孩子,一路走到今天,实属不易,每每他出任务,我和老爷子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有时候都不敢相信,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已承也当上了父亲,成了家。”
顾一诺听得出,总统先生口气中的感慨,甚至不有一丝伤感。
“已承,也是让我最放心的一个,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让我失望,我明白,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无法解开的结。”
“无法解开的结?”顾一诺更没有听过陆已承说这些。
“是的。”总统先生叹了一口气,不再往下说。
但是,顾一诺却看得出来,他还沉浸在那种悲伤之中。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连总统先生提起来,都伤感成这样?
她不敢再冒昧的询问。
“一诺,听说,你会画画是吗?”
“是的。”顾一诺立即点头。
“能为我画一幅自画像吗?”
“当然可以。”
总统先生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一张自画像,李助理立即去取画纸和画笔这些用品。
十多分钟后,一个画架摆在一旁,顾一诺起身,坐在画架旁。
“总统先生,您需不需要摆什么姿势?”
“不用了,不这么随便一点就好。”